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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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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士道陪着狂三去逛学校去了，而悠月则是和十香以及折纸一起吃着午饭。折纸完全没有任何焦急的感觉，毕竟悠月已经确定了她就是精灵，那么折纸只需要将这个讯息报告给日下部燎子就可以了。至于士道这边，他也早在下早课的时候就已经将消息告诉琴里了。至于说为什么折纸和十香完全没有任何想要去找士道的原因，也完全是因为悠月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反应。如果说悠月有反应的话，那么肯定是认为狂三一点也不友好，但是现在，悠月一点反应都没有，那么就证明了，至少狂三在这种情况下是无害的。虽然折纸有些不相信，但是悠月应该是不会骗她的，所以她也就相信了悠月。但相对的，并没有十香放松。

下午，悠月直接睡到了放学，在狂三轻微的推动下，悠月才醒了过来。“呐，悠月桑，已经放学了哦！之前你不是已经同意了，把晚上的时间交给我了么？”打了个哈欠，悠月便点了点头，随后直接拿上了包，做了个请的手势，便带着狂三一起离开了。走在街上，悠月什么也没有问，就只是单纯的将狂三带到了一个又一个点。然而狂三却有些忍不住了：“那么，悠月桑，你不打算问一些话题么？”悠月果断摇头：“没什么好问的，毕竟你只是转学过来了而已。我又没有无聊到问一个转学生为什么会来这边。”狂三眯着眼睛：“啊啦，之前明明还对人家追着砍，怎么现在反而一点都不想理我了呢？”悠月无语地翻了翻白眼。

“因为我在今年偶然间知道了，我的母亲是精灵，所以某种意义上我也没必要对我的同类喊打喊杀吧？而且我最常用的能力还是和你一样的时间能力，那我就更懒得理你了。你做什么和我有关么？”狂三听到这句话，捂着嘴笑了笑：“诶呀呀，那么，如果我是说我想把你的时间都拿走呢？”悠月斜眼：“相信我，如果你知道一切都改变不了的话，绝对会后悔的。”狂三皱眉：“改变不了？为什么你会这么认为呢？”此时，走到了某个地方的悠月，停下了脚步：“就比如说在这里，曾经发生的某件事。如果你看到了，那么你就会发现，未来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是注定的了。就算有改变，也会因为世界线收束，而没有变化。”

说着，悠月便打了个响指，随后一抬手，周围的一切便变得模糊了起来，而且建筑物，也变得与现在不同了。

————「来自原作第四卷折纸的梦境的内容」————

呈现在眼前的，是会让人误认为是地狱的光景。

熟悉的住宅街道陷入一片鲜红火海。沿道排列的住家、每天都会经过的通学步道旁的行道树、公园的树木等，所有可燃物品都毫无例外地被火舌吞噬，渐渐化为焦炭与灰烬。

周围传来大火以猛烈火势熊熊燃烧的轰隆巨响，其中夹杂着四处逃窜的人们的惨叫声以及脚步声，而且有时候还会听见像是某种东西爆炸般的骇人声响。

（这是……什么……）

亲眼目睹这幅过于不切实际的景色，折纸呆呆地说出这句话。

毫无意义的举动。利用说出这句话的时间赶紧逃跑才是明智之举。但是，应该没有人会认为她是愚蠢的吧？毕竟要一个十二岁的小孩子在短时间内理解所有状况，这个要求未免也太过分了。

买完东西而要返家的折纸，看见了与出门前完全不同的景色。折纸没有瘫坐在原地，或许这正代表了她还保有一丝丝的冷静。

然后——就在这个时候，折纸突然睁大眼睛。

（爸爸、妈妈……）

没错。父亲与母亲应该遗留在家里。

想起这件事情的瞬间，折纸立刻将原本提在手中的包包丢弃在原地，然后开始奔跑。

折纸只是一名小孩子，即使赶到现场也帮不了什么忙。而且她的双亲或许已经去避难了也说不定。但是，处于混乱状态中的折纸根本无法判断。只能不断奔跑在模样变得与数小时前完全不同的道路上。

然后，过了几分钟之后，总算抵达自家住宅的折纸，脸上浮现出绝望的表情。折纸家也像其他房屋一样被鲜红的火焰覆盖，因此折纸只能透过火焰看见黑色的影子。

（怎么会……这样……）

其实折纸早就已经有心理准备。不过，即使如此，直到亲眼目睹之前，折纸还是怀抱着一丝希望。但事已至此——

（——！）

然后，折纸的肩膀突然颤抖了一下。因为自家大门突然被人从内侧踢破了。

接下来，满头大汗的父亲一边搂着母亲的肩膀一边从大门之中走出来。

（爸爸！妈妈！）

折纸用尽全力，放声大喊。

（你回来了呀，折纸！）

（没受伤吧？这里很危险。快逃吧！）

父亲一边说话，一边对折纸伸出手并且朝着她所在的方向前进。

发现双亲还活着的折纸感到非常高兴，眼眶泛着泪水，同时不断地点头。接下来，折纸伸出手，打算握住父亲的手——

（——————咦？）

一瞬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折纸突然发出了这种声音。

原来是折纸伸出手的瞬间，眼前出现一道从天际射向地面的光束。

然后，隔没多久便发生一阵强烈的冲击波，轻而易举地就将折纸的身体吹飞了。

（呀……！）

折纸撞击在数公尺远的水泥墙上，不断咳嗽。可能是肋骨裂开的缘故，侧腹部非常疼痛。

折纸痛到几乎快要哭了出来。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确认双亲平安与否。于是折纸努力忍耐剧痛，将视线移向原本的所在位置。

——但是，那里已经，看不见任何人影了。折纸双亲的所在位置已经连同地面一起被挖空，形成如同陨石坑般的凹洞。

她趴在地上，慢慢往那个方向爬过去。

然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被挖掉的地面上发现父亲与母亲的遗体，折纸的牙齿喀搭喀搭地打颤。

强烈的晕眩感。仿佛世界正在扭曲般的感觉。如同原本鲜红的视野被涂抹成灰黑色调般，这样的绝望感持续不断地侵蚀着折纸的意识。

为什么？怎么会这样？这些无济于事的疑问浮现在脑海中，以没有解答的形式不断在她的脑中打转。

（——！）

为了确认刚刚烧死折纸双亲的那道光线的来源，折纸抬起头来。

然后……身体再次冻结在原地。

（天——使……）

她目瞪口呆地喃喃自语。那个地方——出现了一名天使。

当然，折纸明白这个世界是没有天使存在的。但是她却想不出更贴切的字词，来形容这个现身在眼前的存在，这也是个不争的事实。

疼痛让视线变得模糊，折纸虽然无法看清细节，但可以确定的是——伫立在天空的那个东西拥有人类般的形体。

像是在睥睨熊熊燃烧的街道般，飞翔在天空中的纤细影子——应该是一名年轻的少女。

那个影子举起手来轻触头部，身体微微颤动着。

那副模样看起来像是在哀叹——也像是在鄙笑。

（是……你……）

——杀死父亲与母亲……

这句话的后半段，哽在喉咙中。折纸只能握住几乎要渗出血来的拳头，紧咬牙齿，瞪视着飞舞在火海之中的天使，然后发出充满诅咒与怨恨的叫声：

（不能原谅……！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

————「结束」————

此时，一切都暂停了。“那么，你看清楚那个站在空中的人了么？”指着空中，因为现在的状况，而一脸震惊的精灵化的折纸，悠月如此的询问着。狂三沉默了一会以后，才略带错愕的说：“也就是说，五年前的那场大火里，似乎变成精灵的鸢一折纸出现了？而她当时，就站在下面，抬头看到了她自己？这怎么可能？”悠月微微一笑：“我觉得，你需要继续看下去，这次，注意周围出现的人哦！”说着，悠月再次的打了个响指，一切便，继续开始播放了。而此时，狂三却更加错愕了。因为，她看到了五河士道，这个她非常中意的人出现了。

————「来自原作第十一卷士道回到过去的剧情」————

「绝、对不可原谅……！要杀死你……我要杀死你……！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你……！」

她的这份声音明明不可能传到高空之上，然而在说出这句话的同时身穿纯白灵装的折纸却突然扭动起自己的身体。

要是不知情的人看到了，或许以为她是在哄然大笑。

然而、那个精灵是不可能会笑的——士道自己很清楚这一点。

「这是……什么啊、……这是什么啊……」

仅仅只是经过了几秒钟。然而就在这短暂的时间内所有的事情就都开始并结束了——然后、士道便理解了一切。

折纸回到五年前双亲被杀害的现场，想要将这个事实『抹除掉』。

然而折纸却在这里得知了真相。——得知了杀害自己双亲的真正凶手。

『……原来如此』

与士道共有视觉的狂三在自己脑中发出声音。

『能够把折纸小姐这样的人变成那副样子，我也预计到发生了很严重的事情，但是没想到……』

就在狂三说话的正中，原本浮游在空中的精灵就像是溶解在空气中一般消失了。

「……！？消失了……？」

『恐怕是、【十二之弹】的时效到达极限了。应该是被送回原来的世界了』

「……、怎么会这样！那我该怎么办……！」

士道不禁大喊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士道以及把士道送到五年前的狂三的目的正是要查明同样回到五年前的折纸发生反转的原因并将这个原因消除掉。

当然折纸发生反转的原因结果以最为直接的方式展示在了两人面前。然而与此同时，他们的目的本身也跟着消失了。这样的话就无法改变历史了。

「该、该怎么办——」

陷入绝境的士道突然屏住呼吸并停下了话语。

理由很简单。被大火烧毁的建筑物发生崩塌正朝着瘫倒在地面上的折纸掉落下去。

「——折纸！」

士道突然大喊道并迅速跑过去扑倒折纸，两人就这样在地面上翻滚着。下个瞬间，折纸刚才所在的地方便有燃烧的建材掉落下来卷起大量的土灰和火花。

「咕……！」

继续待在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士道一边轻咳着一边拉起折纸的手穿过被染成火红色的街道。

然后在逃到一个没有遭到火灾的地方后终于停下了脚步。停下的同时折纸直接跪在了地面上。

「哈啊……哈啊……你、你还好吗、折纸？」

说完后——士道马上察觉到了自己的失误。虽说情急之中采取了行动，但这个折纸并不知道士道的事情。直接叫出她的名字可能并不太妙。

然而士道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折纸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被一个陌生人叫着名字，只是不停地颤抖着身体并用空洞的眼神看向天空。

不对——应该说空洞这个词也并不准确。

愤怒、怨恨、丧失、悲哀——人类所拥有的全部负面感情都交织在一起，使她的双眼变得混沌起来。

「父亲……母亲……」

折纸张开自己干枯的嘴唇发出有气无力的声音。

「………………」

看到她这副令人心痛的样子，士道不禁皱起眉头。

「我——」

「…………折纸！」

不知道该如何时候。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是自己实在无法忍受放置不管让她维持这个状态。无意识之中士道用双手抱住了折纸。为了将她那份狂暴的感情镇住，士道用自己颤抖的双手强有力地紧紧抱住她。

「……、你……是……」

这时候折纸终于察觉到了士道的存在发出微弱的声音。

「已经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士道抱着她发出如同呜咽般的声音。虽然自己也知道自己所说的话很不负责任，但还是忍不住想要说出来。

身体变小的士道用双手就能够抱住的幼小女孩，然而她所面对的世界却是如此的残酷与无情。

这名少女之后要经历的充满荆棘的道路，以及最终所得知的『真相』。一想到这过于残忍的结局，士道忍不住大喊道。

「折纸……你总有一天会知道的。知道所有的真相……！但是——请你一定不要忘记！你并不是一个人……！」

「你在、说什么……」

折纸发出疑惑的声音。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但是士道并没有因此停下话语。

「你的悲伤由我来承担……！你的愤怒由我来承受……！如果感到迷茫，就请你依靠我！如果遇到了无法独自面对的事态，就请你使用我！把所有的问题、把所有的情感都发泄在我身上也无所谓。所以、所以——」

紧紧抱住折纸继续说道。

「所以请你——不要陷入绝望啊……！」

「…………」

折纸茫然地倾听着士道的话语——接着微弱地颤动起自己的身体。

「——啊、哇啊……、呜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折纸拽住士道的衣服把自己的脸埋在士道的胸中大声痛哭起来。

不知是因为士道的登场使得她一直绷着的弦断开了，还是失去父母的悲伤一下涌上了心头。虽然无法判断究竟是哪种情况——但是这个时候，折纸终于能够表现出与她年龄相符的感情。

「父亲……母亲……——」

「折纸……」

士道用自己颤抖的手用力抚摸着哭泣的折纸的后背。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非常、感谢」

停止哭泣的折纸用微弱的声音说道，然后松开士道的衣服站了起来。

在用袖子擦拭自己的眼泪之后，把充满血丝的双眼投向士道。

「请问……你究竟是谁？」

「那、那、那个——」

说起来这是理所应当的问题，但是被突然质问后士道也不知如何是好。毕竟当时并没想好要如何回答她这些问题就已经开始行动了呢。

就算在这里蒙混她也没什么意义。于是士道下定决心后，注视着折纸的双眼。

「我是……五河士道。是住在附近的居民」

「五河……士道」

折纸重复了一边士道的名字后，把身体转了过去。

就像是——要对士道隐藏自己的表情一样。

「……你刚才、所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诶……？」

「你说会承受我的一切？」

「是啊……！当然是真的」

听到折纸的话后士道用力点了点头。虽然是自己无意识中说出的话，但是并没有任何虚假的成分。

「这样吗。那么——」

折纸背对着士道继续说道。

「我将我的泪水寄存给你。把我的笑容托付给你。我的喜悦、我的快乐、全部都交付给你」

「诶——？」

在听到意料之外的话语后，士道不禁把眼睛瞪圆。

「——这是我最后一次哭泣。同时这也是我最后一次露出笑容」

说完的瞬间，折纸把身体转回士道所在的方向。

面对她被泪水润湿的笑容，士道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接着折纸再次把面孔转了过去。

「但是、只有这份愤怒是我自己的。这份丑陋的感情是我的。——我要、杀死它。杀死那个——天使。无论花费多少时间、采取什么样的手段也都要杀死它」

「————」

天使。在听到这个词后、士道不禁颤了一下手指。

但是却说不出口。那个精灵正是未来的折纸。自己无法将事实告诉给这个幼小的少女。

「所以在我——杀死天使为止，那些东西就全部寄存给你了」

折纸背对士道开口说道。

「折——纸……」

士道只能是茫然地喊出她的名字。

之后将士道一个人留下，那名幼小的复仇者独自离开了这里。

————「结束」————

画面再次停止，看完这一切，尤其是士道和看不见的狂三说话的场景，这让狂三有些绝望：“也就是说……十二之弹虽然有用，但结果却是既定的么？我用十二之弹，将未来某个时间段的士道桑以及鸢一折纸，送到了过去，所以才导致了鸢一折纸的双亲被杀，而未来的鸢一折纸也因为这件事情而反转，导致世界要毁灭了么。这可真是……讽刺啊。呵呵……那我如此傻傻地收集灵力，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呵呵……”悠月打了个响指，面前的场景回到了现在：“其实呢，未来是不确定的，就算结果是注定的，但是过程，却不一定啊。虽然我们不能改变过去，没准因为意外，能够造成某种特殊的结果来改变未来也说不定？”

悠月刚说完，面前的空间忽然就炸开了。而后，爱丽丝抱着折纸的身影就出现了。而狂三则是沉默了一会：“所以，这就是你说的意外？”悠月嘴角抽了抽，随后看向了爱丽丝，在内心吐槽道「母亲大人啊！你要不要来得这么巧啊！我正在给这个世界的狂三解释五年前折纸的意外啊！」爱丽丝半月眼地在内心回复道「你以为我不是啊！我和折纸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刚好就看到了五年前的事情，而后因为剧情设定的需要，所以折纸暴走了。我刚把她安抚完毕！」悠月一阵无力：“好吧，看来这的确很意外。那么，给你介绍一下，那个抱着折纸的人，是我在这个世界已经去世的母亲，而看样子，她和她怀里的折纸来自平行世界。”

爱丽丝一脸错愕的表情：“额……那么这么说的话，你就是在我的世界已经去世的我的女儿？那么，辰吉呢？他还活着么？”悠月半月眼地摇头：“并没有，母亲大人我觉得如果你想知道我这个世界的设定的话，自己读取我的记忆吧。我这个世界你还活着的时候，总干这事，而且还告诉我这就是DEM的魔法的使用方式之一。”爱丽丝嘴角抽了抽「悠月你别恶搞啊！我好像没有恶趣味到这种地步吧？」悠月依旧半月眼「就不能先帮我把狂三心情稳住啊！她在知道了未来是既定的以后已经有一些绝望了啊！」爱丽丝在打了个响指以后，便无力地叹了一口气：“好吧，状况我知道了。那么时崎狂三啊，悠月说的没错哦！我和折纸试过了。”

“因为在我所处的世界里，位于现在时间点的未来的某个时间，我和精灵化的折纸打了一架，结果却不小心弄出了空间裂缝，来到了另一个平行世界，而在那个平行世界，我和折纸也尝试过在天宫市大火的前一天，让折纸一家人离开天宫市去旅游。但因为台风的原因，她们的旅行报废，所以在第二天就又回来了。结果又遇到了天宫市大火。我怀里的折纸，亲眼目睹了自己父母被杀以后，崩溃反转了，虽然被我成功压制住了，但我们又因为撕开了空间裂缝，所以就来到了这个世界。”悠月「好简单的介绍，还有，母亲大人啊！我都说了请您稳住她的情绪啊！不要再刺激她了啊！」然而狂三却忽然睁大了眼睛，想到了什么。

“也就是说，就算结果不会变，但过程是可以改变的么？”爱丽丝斜眼：“或许吧，不过我个人建议你还是不要想着改变过去了。因为你根本无法阻止澪的出现，而且结果根本不会改变，只不过经过可能会不同。无论如何，你的那个朋友都会死。”狂三挑眉：“那么，如果只是看上去死了呢？比如，您用您的能力，把我的朋友替换成人偶？我曾经入侵过DEM的资料库。上面有记载过您作为精灵是可以创造和真人一样的人偶这个能力，只不过没有思想罢了。那么就结果而言，我的朋友的确死在了我面前。但是，她却并没有真的死。只要看上去结果一样，不就可以了么？”悠月斜眼：“这还真是……非常出乎意料的发言啊！”

爱丽丝打了个响指：“可以哦！因为在上个世界我测试过了。因为我无论如何都会因为我的丈夫和我的女儿死去而加入DEM，所以在上个世界里，我将悠月和辰吉救出来了，但同时替换了假的被破坏的两人的人偶。最后的结果就是那个世界的我，加入了DEM，但悠月和辰吉并没有真的死，而是被我带到了日本。不过在我解释了前因后果以后，她们就没有与那个世界的我再见过面。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世界我和悠月的因果反过来了，是我和辰吉死了。”悠月默默的斜眼：“好了，我知道了，母亲大人你可以说结论么？”狂三笑了笑：“啊啦，悠月桑你还没有明白么？结论就是，只要看起来结果一样，就可以改变过去哦！”

悠月闻言，默默地斜眼：“啊啊，我知道了。那么狂三，你还有什么想问的，或者想说的么？说实话，这个时间了，我要回去了。折纸应该要等不及了。”狂三再次笑了笑：“如果我说，我还想把你的时间拿走呢？”悠月斜眼：“只要别吞了我，你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