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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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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一个月，爱丽丝每隔一天都会被关进箱子里进行性格矫正，然而几乎每次的调整都会造成新的问题。辰吉有些无奈的扶额：“所以说，我算是明白了程序员为什么这么恨产品经理了。这动不动验收不合格真是麻烦的事情。”萝莉丝也是一脸的郁闷：“所以，姐夫，你觉得我们现在要怎么办？”辰吉转头看向了再次被打晕的爱丽丝：“先这么放着吧。你去问下阿赖耶好了。”结果，两个人面前，阿赖耶忽然就出现了。“你们的问题找我干什么？你以为就你们是在调试么？爱丽丝她也在自我调试诶，你每次打她的时候，她都会因为脑震荡把一些被她废弃的记忆给重新冲到表层，你姐姐的绝对记忆让她有很多麻烦的。”

萝莉丝半月眼：“人类最多能够记忆的内容据说只有120年吧？那么姐姐她的绝对记忆肯定会刷掉很多冗余吧？”对此，阿赖耶有些无奈：“实际上还真不是这样，她现在的状态就像是每一年都会增加一块新硬盘的服务器一样。神绮为了防止爱丽丝忘掉某些关键的东西，所以实际上让爱丽丝的大脑和所有她已经去过的分身的身上进行了串联。因此，你每次打爱丽丝的时候，就相当于强行关闭服务器电源后将串联的线扒掉以后又随意的不按顺序乱插了进去，然后再让服务器重启。因为她现在是精神体，所以受到扰乱的可能性比真实身体受到干扰的可能性更高。”萝莉丝稍微思考了一下：“也就是说需要适应新的硬盘顺序？”

“然后等顺序调整完毕后，再寻找最新的有空间的硬盘，然后才能反应过来？然而每次我做的行为就相当于开机自检还没完成，就强行循环了一次关机重启？可就算是这样，那之前那一次冒黑气的时候又是怎么回事？那次姐姐之后应该是自己晕倒的诶。”萝莉丝大概明白了自己的状况，可是她还不理解为什么爱丽丝那次被关禁闭后的状况。阿赖耶摊手：“虽然是她自己倒了，可是因为这个世界生活的真实，让爱丽丝以为自己在现实生活，所以她就在状态恢复之前就尝试了各种现实生活中用来逃离密室的方法，结果她发现完全没办法，之后就想到了用世间之恶攻击的方法。然后一瞬间她的头盔过载了，就暂时掉线了。”

“技能被强制中断后，爱丽丝便受到了世间之恶的潜在影响，将她自己本身的一些负面思想扩大了。要知道在某些地方上，你姐姐这个精神问题患者做的会比你想象的还要过分。”阿赖耶的话让辰吉和萝莉丝表示很奇怪，于是阿赖耶就翻了翻白眼：“爱丽丝最开始所在的那个世界，因为家庭暴力等原因，导致她在那个世界7岁的时候，因为受不了家庭暴力而将她的父母给杀掉了。很快她就被鉴定为因长期家庭暴力导致的精神崩溃，然后就被送到了她表姐家抚养去了。因为之后没有再发生过类似事情，所以大家都以为爱丽丝状况好转了。但实际上，爱丽丝已经因为精神崩溃，外加杀了人没得到心理辅导。导致了认知障碍。”

“也就是说，她会认为对自己讨厌的人，进行任何行为都是可以的，包括用手段将她讨厌的人杀掉这一点。所以说，这种对她来说已经是常识的行为让她在之后的事情上做出了那种行为。不过幸的事情已经在6月份的时候，被她通过与幸的交流得到了解决。”对此，萝莉丝感觉有些无语：“所以，也就是说我们做了很多无用功？”阿赖耶摊手：“你觉得呢？”这个时候，爱丽丝忽然的爬了起来：“唔，头好痛……阿赖耶你在这啊，帮忙掳一下我的记忆，现在感觉至少十个世界的记忆挤在一起。”阿赖耶无语，随后便将手放在了爱丽丝的额头：“先说好，你有可能晕倒。”爱丽丝点了点头，然后下一瞬间，她就闷哼了一声。

“唔，果然有些晕。”五分钟后，阿赖耶才松开了手：“感觉怎样？”爱丽丝稍微的揉了下太阳穴：“啊，思路终於顺了。这一个月一直浑浑噩噩的，所以说妹妹你到底多喜欢把我打晕关进箱子里玩？就算你姐我运算能力超多，但至少10亿年的记忆，无论我计算量多大我都得计算很长时间才能从被你打蒙的状态恢复吧？要不是这次阿赖耶刚好在场，能帮我加速计算，否则保守一点，我估计我恢复记忆都得花费24小时。”萝莉丝有些吃瘪，但旁边的辰吉则是无语的说：“爱丽，你就不能清空那些你不要的记忆么？就和你用家里的资料一样，保留基础的人物档案，以及一些你认为重要的记忆就可以了啊。”对此，爱丽丝委屈了。

“都说了是10亿年的记忆了吧？全部过一遍要24小时的话，筛选什么的，全部分类归档什么的，至少需要10年的时间啊。更何况我的绝对记忆基本都是如果不提醒我就不会想起来。所以我需要先进行关键词搜索来让我寻找记忆什么的。”阿赖耶对此半月眼的看着爱丽丝：“你觉得我是做什么的？你告诉我你需要处理什么不需要的记忆，以及你需要保留什么样子的记忆？”对此，爱丽丝稍微的想了下后，便说：“自从我来到HP的世界后的记忆，进入这个世界之前，除了所有我认识的人物以及其对应的声音和样貌，还有我与其他人做的约定的详细内容与对话以外，只保留我在幻想乡和HP世界的全部记忆，其余记忆全部删除。”

阿赖耶斜眼：“知识呢？”爱丽丝果断的说：“完全保留所有的知识和常识。”然后，阿赖耶就将手再次的伸到爱丽丝的额头上。紧接着，爱丽丝头顶出现了一个进度条，以及「1.3GB/无限」「0B/s」的字样。伴随着爱丽丝的闭眼，进度条开始快速的前进，进度条走完后，爱丽丝头顶的数据就变成了「3.8KB/无限」的字样。萝莉丝吐槽道：“假设1B的数据是一年的记忆，姐姐认识的人以及和其他人的约定，加上知识和幻想乡和HP世界的记忆，竟然还有三千八百年。不过，姐姐大脑的速度经过阿赖耶的处理竟然达到了40MB/s，感觉已经比得上电脑了。说起来，姐姐你本身的计算量是多少？”爱丽丝闻言，便发呆了起来。

而与此同时，爱丽丝头顶的数据就变成了「5MB/s」的样子。阿赖耶这时咳嗽了一声：“实际上所有的数据都比萝丝你想象的要大10^8倍，只不过某个作者图省事所以用相对常见单位进行了说明。而且读写数据是瞎编的。因此看看就好，别当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