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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齐通过监视器望着前面不远的六台AS,双方严阵以待。不过准确的说能行动的只有五台『毒液』,有一台银白的机体四肢被削掉了无力的倒在地上。
浪齐驾驶的是一台M6,还是台损毁严重的机体。这台AS只剩下一只胳膊可以活到,全身的装甲都残破不堪。但是很奇怪,此时浪齐并没有会输给他们的感觉。
有人说过AS是久经锻炼的士兵身体的延续,决定性胜负,是操纵者的感觉,以及对死亡的嗅觉和冷酷的杀人意识。此时浪齐心中就充满了愤怒,想要完全毁灭对方的愤怒。
监视器的聚焦拉近了距离,在屏幕上他看到AS的身旁有个倒在地上的少女。她的瞳孔早已失去了聚焦,红色的眼睛像是诅咒着这个世界似的。
浪齐拔出了M6内藏的单分子短刀,短刀内的高速马达开始旋转了,尖利刺耳的声音充斥在周围,刀刃也因此而高速的旋转着。
他猛的推动操纵杆让机体飞快的跑了起来,与此同时对方好像嘲笑般的向他射击着。奇怪的是子弹在打到装甲时仿佛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推开了。不过这并是LambdaDriver系统,就凭这台残破的M6也没可能安装那种东西。
“不要过来……”
这时通讯频道里传来了玉芳沉重的喘息声,“到那个世界的只有我和玉兰就足够了……”
“住手!我决不允许你死!”
“看来注定没法成为你的女人啊。”
“笨蛋!别说话了,你的伤……”
“再见了!如果能早点遇上你的话也许结局就……”
那台残破的『毒液』发出了明亮的光芒,一瞬间黑色和紫色的粒子从机体中散发了出来。粒子的奔流猛烈的向外扩张,一束束如同巨大的海啸向四周推出。接触到它的建筑物发生了奇妙的扭曲,就如同被弯曲的橡胶在一波波的洪流中倒下,然后在回复到了原来的样子。
“结束了吗?始终是阻止不了吗?那么我到这个世界来的意义又是什么?”
M6奔跑着撞进了迎面而来的粒子洪流之中,隐约间浪齐听到了一个悦耳的声音。
“不,如果是你的话应该还有办法的。去吧,去阻止这一切吧!”
“等等,你是谁!”
在听到这个声音瞬间浪齐向着虚空中伸处了手臂,但是却什么都没抓到。他猛的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景色也发生了变化。这里并非是什么M6的驾驶舱而是自己在酒店里的房间中。
“是那个梦的延续吗?”
浪齐没有目的的望着天花板,天花板上的吊灯并没有被打开。房间正处于一片黑暗之中,窗外除了路灯几乎没有什么灯火,整个城市仿佛正处于昏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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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r.Ag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双手被手铐铐在背后的玉兰低声问道,她面前的银发男子嘴角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安心吧,我答应了一个朋友,所以你暂时还不会死。”
“那你打算把我交给盖茨吗?”
“本来是这么想的,”雷纳德忽然沉声说道,“只是我想在更关心『BlackBox』的下落,虽然那只是个失去了价值的复制品,但是变成了武器的话还是很让人头痛的。”
忽然雷纳德转过头来,灰蓝色的眼睛紧紧的盯住了她。
“说起来在我那些玩具的记忆卡中还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比如能从那个研究里平安无事把『BlackBox』带出来的男人,真让人好奇,他到底是谁?”
“不知道。”
玉兰冷冷的说道,不过出乎意料的是雷纳德却并没有追问反而想确定了什么似的点了点头。
“是吗?那个人并没有让你们知道他的身份啊,浪齐还真是个有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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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介顺着九龙在这座城市里留下的线索来到了一条肮脏的街区,那里的人很少。他下了出租车发现在不远处的胡同中一个身影躲在黑暗之中。
“你是谁?”
他大声问道,那个人平静的回答道,“问了又能怎么样?”
“旁边有楼梯,去到二楼。”听起来似乎是个少女的声音,“那里有一条走廊。打开第五扇门,进去,那个人正在最里头的房间中等你。”
“那个人?”
“你想想这里的名字是什么吧。”
如此说完她的身影彻底隐没于黑暗之中,相良宗介抬起头望了眼路边的街区牌子。
“九龙……”
即使是失去了战意,他也感觉到即将来临的紧张气氛,冷汗不禁出现在额头上。宗介来到了少女所说的地方,他一边举着枪,一边慢慢地摸索进了黑暗的房间里。无意识地搜寻着电线或者陷阱,在他醒悟之前就已经这么做了。他是个笨蛋,这明显是个陷阱,而他却正一步步迈向深渊。不过即使如此,他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来到卧室里,灯光从窗口照射进来。在房间的中央,在深深的黑暗中,有一张床,有个人正躺在床上。他的身上缠着绷带,身上插满了仪器。
他慢慢的走到床边,就在他看清脸时对方也发出了声音。
“呦,三个月不见了,见到你真高兴啊,卡修姆。”
“九,九龙……”
宗介吃惊的向后退了一步,九龙却接着讽刺道,“看起来你很吃惊啊,我活着就这么不可思议吗?”
“你这家伙应该在那个时候……”
“应该死掉了是吗?你可别忘了,我的Codarl可是装备了Lambda系统的啊,那玩意要在自曝中保护驾驶员也不是不可能的……好了,即便如此我也成了这副模样,嘿嘿嘿……”
宗介拔枪指着九龙的脑袋。
“喂喂,你看看我这不堪入目的样子,我觉得你也不用这么着急吧。”
“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什么啊,我只是想和你谈谈罢了。”
“别开玩了!”
“是真的,哈哈哈……”九龙大笑着说道,“就如你所见到的,我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所以我让『毒液』在这个城市里引起骚乱,把那架白色的AS和你引来。我给你的消息在城市里遍地都是,现在你已经来了。我还以为你会带着很多朋友来的,但是你却是一个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管你屁事!”
“哼!你也开始渐渐觉得不舒服了吗?”
“什么?”
“『秘银』啊,待在那种扬言什么正义使者的部队里谁都会变得焦躁的,特别是像你这样的男人。”
“你说的废话完了吗?那么就谈谈你背后的组织吧。”
“真让人厌倦啊,即便如此工作对你来说还是这么重要吗?那好吧,我就告诉你吧。”他平缓地说道,“『汞合金』这就是雇佣我的组织的名字。组织成立的目的是为了研发最新的兵器,以及进行试验测试。为了这个目的有时会干涉一些区域性的纠纷,各国许多强硬派都已经成了它的拥护者渗透了,因为冷战需要维持的军力的国家不管是东方还是西方都很多。”
“这个骚动也和那个组织有关吗?”
“这次只是我的独断独行,现在『汞合金』的那些人为了找我正忙的向热锅上的蚂蚁。”
就在这时房价忽然发出了震动,在窗口出现了红色的光芒,那是由毒液的传感器所发的。
“是玉芳吗?”
“我差不多该走了。”
『毒液』的扬声器里传出了玉芳的声音。
“是吗?多保重吧。”
“再见,老师。”
如此说完『毒液』猛的跳离了地面,下一刻它出现在百米之外。
“以前我收养了玉芳和玉兰这对双胞胎,”在晃动的房间中九龙如此说道,“她们两个都是和你很像的孩子,就是现在还是像狗一样的忠诚。这场骚乱也是我命令她们发起的,但是玉芳今天晚上也应该会和『秘银』大干一场然后死去吧,或者就是被『汞合金』的执行部队杀掉。”
“执行部队?”
“啊,是群可怕的家伙。那个部队的指挥官是个技术超群的疯子,你的那些伙伴估计对付不来吧,遇到他的瞬间就会全灭的。”
“『汞合金』那个组织里有没有被称为耳语者的人存在?”
“有,他也是其中一个干部。”
“既然有耳语者了为什么还要去千鸟要?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吧?”
“因为他并不是完全的,耳语者所持有的知识似乎是因人而异。有人擅长Lambda系统的技术理论,而有人的强项是在潜艇技术上。那是不同的领域,所以当一个『耳语者』被发现的时候,首先要做的就是找到他的强项是什么。以前朝鲜的那个测试就是为了知道那个女孩是不是个『耳语者』,还有找出她是哪种类型的存在(参见全金属狂潮动画版第一部的劫机事件)。结果确认千鸟要确实是『耳语者』,但是我不知道她是哪种类型的专家,我听到的只有这些。”
“『汞合金』的基地在哪里?主要构成的人员是谁?他们的首领是谁?”
“这个话题我也差不多厌倦了,这个话题本来就很无聊。而且也不是我真正想谈的……”望着一脸厌倦的九龙,宗介用枪指着他的头。
“喂喂,你觉得现在的我会怕死吗?”
“请你告诉我吧,求你了。”
这会让他感到高兴的,宗介一边想着无奈的拿开了枪,,一边咬紧了牙关低下了头等待回答。
“求我吗?”但是九龙并没有觉得高兴,正相反他丢给宗介一个嘲笑和不耐烦的眼神,“你啊,真的是那个卡修姆吗?
“从你嘴里听到『请』这个词让我想吐。你把灵魂都出卖给了那个恶心的『秘银』了吧?”九龙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啊,那个卡西姆,除了他的生命外,他和其他的一切都不同。他像个没有感情的傀儡,就象一条忠诚的狗,那个卡西姆会不停地杀他的死敌人。回忆起来吧,5年前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是怎么做的?那个时候我是佣兵训练营的教官,你是在和苏联作战的游击队员。虽然不是同一阵营但也不是敌人,我现在还记忆犹新,那个时候你的眼神实在是太棒了,对生命即不做可定也不做否定。没有烦恼,没有迷茫,也没有痛苦。没错,你的眼神简直就像圣人一样。那绝对称得上是绝美了吧,你明白吗?也就是没有矛盾,表里如一。”
五年前,九龙第一次遇到他的时候,卡西姆已经摧毁了一部分苏联AS,四周都是排好的敌军士兵的尸体。即使到了今天,他仍然记得九龙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你在这里工作的很努力啊,孩子,是你杀死这些人的吗?)
九龙这么对他说。他走了过去,跳上了路边停着的吉普车。那时他还有健全的四肢,额头上也没有伤疤。
(是的。)
卡西姆回答说,他看着四周破碎的AS和装甲车,还有那些被烧焦的士兵的尸体。在他们中间只有一台机器,那就是他跪在地上的RK-92。然后九龙露出一个隐晦的笑容,就像他现在一样,然后说:(如果是那样,那么我对你的未来很期待。你叫什么名字?)
(卡西姆。)
(卡西姆。你的同伴在这个地区的战斗已经输了。为什么你不到我这边来?那里有食物,军火,还有AS的零件。)
(我拒绝。)
(我明白了。好吧,那么继续努力吧。)
九龙的车开走了,而卡西姆则继续整理那些尸体,那就他们的是第一次相遇。
“再次见到你的时候你的眼神还是一样漂亮,那是毫无人性的人才有的眼神,我是这么想的,能杀掉那样的你实在是不错啊,哈哈哈……”忽然九龙停止了大笑,“可是你现在这副样子算什么?还没有我不久之前遇到的那个男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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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齐在一处建筑的房顶上望着远处不断明灭的火光,那是AS正在开火时发出的光芒。浪齐从口袋里拿出了具有远程功能的夜视仪,从这里能够模糊的看到正在战斗的情景。解除了ECS的『毒液』正在攻击一台M6,压倒性的力量瞬间就刺穿了对方的驾驶舱。浪齐手腕上的黄金腕轮发出了明亮的光芒,随即相位枪出现在手中,此时他没有让相位枪变成任何武器,只是紧紧的握住了它。
忽然『毒液』猛的跳了了起来,刚才所在的地方已经遭到了一连串的炮击。AS周围的空间扭曲着,如同水面泛起了波澜,这是子弹被挡住时发生的诡异景象,一场类似野生动物捕猎的危险游戏开始了。
“『秘银』终于出现了吗?不过,我等的是『汞合金』啊,现在就让你们大闹一番吧。”
浪齐深吸了口气,随即向着战斗的地方跑去。
“明明和我是同类人,事到如今却想变回普通人吗?你的脸看上去就象个没用的小屁孩。你在担心吗?你输了吗?以前那个圣人怎么了?太令人失望了。多可惜呀,你被扔到屎堆里去了吗?现在的你看上去比我还恶心,你已经不值得被杀掉了。”
“闭嘴。”
宗介再次把枪对准了九龙。
“我偏要说,被那些连屁都不是的家伙吸引,你变得一点意思都没有了。就是那帮人害得,所谓的人道主义怎么可能适合那个杀人的圣人卡修姆啊。你只是被他们利用了而已,听好了弱者会寄生在强者身边,鼓吹什么友善的同伴还有什么信赖,其实只是想把强者的力量吸个干净罢了。说真话吧,和一群弱小的家伙在一起你觉得高兴吗?回答我!”
“我告诉你闭嘴了。”
宗介不想听,但是他不得不承认他说得是对的。这非常恐怖的只有他的敌人能这么完美地说出他现在这种感受的理由。但是,他真的变弱了。非常弱,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从他遇到『秘银』,学校,还有千鸟要。
“告诉我和那些软弱的杂种待在一起就那么快乐吗?”
“我叫你闭嘴啊!”
宗介扣下了扳机,枪声回响在房间里。子弹打中了九龙的枕头,冒出一些烟来。
只是这样而已。
“切,连杀死敌人的勇气都没有了吗?”
九龙笑着说道,宗介低下了头。
“我快要死了,不过我想找些东西陪葬。”九龙缓缓的说道,“我刚才已经明令玉芳一直战斗到香港变成一片火海,还有另个玉兰我则是命令她去杀掉那个让你坠落的最大毒瘤。”
“毒瘤?”
“是女人啊,卡修姆。你还没得到通知吗?我可是听说了一部分情况呢,那个穿着校服的美丽身体变成了一堆黏糊糊的肉块。刚强的她直到最后都不愿意求饶,最后的依据一眼是对不起。呵呵,这究竟是想对谁说呢?真是可悲可泣啊。”
“骗人的……”
“是真的。”
“虽然我想把照片给你,瞧瞧你那绝望的表情不过我还是忍一忍吧。因为,我看到你已经受了很大的打击了。东京——那女孩——你不能救她——啊,真可怜,小要——她是那样一个好女孩——”
宗介把枪指着九龙,这一次枪没有晃动。
“九龙!”
“对了,杀死我!憎恨我!”
宗介没有丝毫犹豫,他对准九龙的胸口,把六发子弹统统射光。那个躯体颤抖着,血流了一床。心电图仪发出单调的[哔——]声。九龙的脸仍然保持着笑容,他不再说话了。他的眼睛张的很大,永远地看着前面宗介的枪口。
“这不可能……”
他听见了一个电子声响。
哔……哔……哔…哔…哔哔哔哔……
电子声音越来越响了,这不是医疗身被,这是别的什么从床底下传来的。有什么东西从床下的角落里发出警告,在他感到疑惑前,他的身体已经行动了。他都没有问自己为什么在最后关头会想逃跑,他用肩膀撞开旁边的窗子。下一瞬间,房间爆炸了。巨大的爆炸冲击波从床底下冲了出来,强烈的气流震动着房子。火舌扑向了窗户。气流的冲击还波及了周围的窗子,无数的玻璃碎片倾泻到下面空荡荡的街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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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浪齐跑到了一台废弃的M6前,由于刚才的战斗这台M6的胳膊损坏了,原本在里面的驾驶员此时也不知所踪,他进入驾驶舱后打开了机体的操作系统。
“和梦中的一样呢……”
浪齐深吸了口气,“那么它们也该出现了……”
仿佛在印证着他的预言,就在他打算让机体站立起来的时候,在前面的拐角处在一家购物中心有着灯光的楼顶上,出现了五个黑影。五台AS,五台[毒液]。每台都有一只红色的眼睛,它们正盯着一台被玉芳打残了动力系统的黑色M9。
浪齐的手指在飞速的操作着,明明应该是第一次操作这个世界的机体,奇怪的是却没有感觉到丝毫陌生。不过很快浪齐就发现不论怎么做,机体都没有反应,似乎是因为动力系统出现了故障所以这台机体才被废弃的。就在此时浪齐看到玉芳已经在和那台红色的AS交手了,不好的的预感在不断上升。
“可恶,没有时间了,给我动起来啊!”
他狠狠的对着仪表盘砸了拳。
咚!
『动力连接成功——』
当屏幕上传来这个字样时,AS的启动声也缓缓的传来,M6就这样启动了。
AS的头部滑动了一下,关上了驾驶舱。虽说是驾驶舱,但那是个只能容纳一个人的小空间。虽说是“搭乘”,但感觉其实更像是穿上了一层厚重的钢铁盔甲。
这就是ArmSlave的驾驶舱,当然比起高达的驾驶舱来这简直是小的有些可怜的空间。这个驾驶舱也被称为“MasterRoom”,具备可以读取操纵者的动作并且传达到机体去的功能。驾驶员小小的动作,就会大幅度地重现它。
AS这个名词其实就是Armed˙mobile˙master˙Slave˙system的缩写.
提到操纵方法的话,几乎所有的AS都是用这种方法控制的。机体的骨骼和金属咬合的声音回响着,浪齐看着正面的单色屏幕亮了起来了,文字整然有序地显示出来。
“给我动吧!”
『动作模式——6』
此时远处再次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枪声。
『机体电器——电压上升中』
屏幕上罗列的文字浮现又消失着,启动还要一点时间……
『全机载电子装置——强制激活』
『全机体传动装置——强制连结』
『激活测试省略——』
『动力装置——出现未知状况』
“什么?”
AS巨大的来复枪把大楼的一角轰碎了,碎片溅的漫天都是。
『未检索到动力系统机体启动将于十秒钟后强制停止——』
“咦?开什么玩笑!”浪齐呆呆的望着屏幕,“在梦中不是启动了吗?难道那是假的吗?”
“我真是个白痴啊,居然随便就相信了那种不确定的东西。”浪齐自嘲的说道,“如果这么简单就能成功的话,英雄大概也不值钱了。可恶,但是不管什么都好!只要能动起来的话……”
(你这算是祈祷吗?)
一个好听的声音忽然在浪齐的脑海中响起,这个声音和梦中听到的一模一样。
“如果你是这么认为的话。”
(向我许愿的话,或许会成功呢。)
“是吗?那我就向你许愿吧。”
浪齐抱着开玩笑的心理说道。
(了解。)
不过那个声音随后小声说了其他话语,但是音量小到浪齐根本听不清。
(不过真是个不负责任的主人,将人家擅自的买回来后就对人家不闻不问,还把人放到了阴暗的角落里。)
一头雾水的他不禁打断了她,开玩笑,再这样下去的话估计那边的战斗估计都快结束了。
“不管你是谁,有力量的话就借给我!没有的话,就给我闭上嘴巴!”浪齐认真的说道,“别在这里浪费时间!”
(哼!现在就拿出主人的架子了吗?真是个大笨蛋啊!算了,为女孩子着想这一点并不让人讨厌呢,我就勉为其难的帮你一次吧。)
『动力装置检索完毕——』
『GundamNucleusDrive启动——』
“太阳炉?”
浪齐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怎么可能!太阳炉装备在这台机体上?”
忽然他发现不知何时黄金腕轮已经出现在了手腕上,数条奇怪的管线从中伸出,链接在了机体上。
“这是……”
浪齐看到动力装置的数据瞬间就达到了最大值,他猛的推动了操纵杆。瞬间浪齐感觉到自己与『毒液』的距离在急速缩短,机体与空气的接触发出了宛如咆哮般的声音。
就在这一刻,这台M6飞起来了!
猛然向前的加速,让机体仿佛在低空滑翔。不过AS这种东西大概和高达一样,和空气动力学之类的东西无缘吧。巨大加速度产生的G力瞬间把浪齐压到了驾驶座上,也就在这一瞬间M6飞速的前进着,它居然撞飞了一台正在观望的『毒液』,强大的冲击力把那台『毒液』砸进了建筑物之中。由于实在太突然了,对方甚至连反应都没有。水泥像是碎屑一样掉落,扬起了白色的烟雾。
“好恐怖的加速度……”
浪齐的M6被反作用力弹飞了出去,正好摔在空中相互拼斗的两台『毒液』的下面。奇怪的是明明受如此大的冲击,机体居然没有散架。通过屏幕浪齐看到玉芳驾驶的『毒液』状态非常糟糕,那台红色的『毒液』已经削掉了它的两只手臂将它狠狠的砸向地面,驾驶红色『毒液』的人正是盖茨。
“机会只有一次!”
浪齐用M6残余的胳膊借助了玉芳的机体,然后猛然向后退去。盖茨当然不会就这么放弃到手的猎物,他猛的向浪齐的M6追去。但是浪齐后退的速度大大超乎了他的预料,当他打算瞄准浪齐时却惊讶的发现他已经退到百米之后的地方。
“等久了玉芳酱,不过总算是赶来了。”
浪齐透过M6的外置扬声器以开玩笑的语气说道,不过玉芳却并不领情,冷冷的说道,“是浪齐吗?感谢你的援手,不过这里并不是你的战场。”
“那么你想怎么做凭这台废铜烂铁战斗到底吗?先不说『贡合金』的『毒液』就算是『秘银』以你现在的状态也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浪齐忽然有些自嘲的说道,
“当然,我这台机体也是破铜烂铁,不过逃走的话还是有可能的。”
“但是,老师有命令……”
“命令你战斗到死吗?”
浪齐的声音忽然变的严肃了,这一次完全没有丝毫的玩笑成分在里面。
“你就这么随便死掉的话,不管是我还是你的妹妹都会很伤心的。”浪齐顿了顿接着说道,“九龙也真不厚道,就算死也要拉着一群人陪葬啊。”
“我要战斗到最后一刻……”
“开什么玩笑,明明只是个恐怖分子难道你还想当英雄?如果没猜错他现在已经死了,刚才我看到在一条街上发生了爆炸。”
“是吗?那我更要完成老师最后的心愿……”
“玉兰还活着,虽然报恩很重要,但是为了你的妹妹也要想办法活下去啊!”
“……”
“喂,那边的两位居然在打情骂俏?”
红色的AS追了上来,冲背后拿出机枪射向他们。同时那三架一直处于观望状态的『毒液』也行动了,他们从三个方位封锁了浪齐的退路。
“我知道了……”
玉芳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她所搭乘的AS的背部忽然发出了紫色的光芒,这就和浪齐在梦中所梦见的不详的粒子流一模一样。
“住手!我知道你想做什么!”
“这是唯一的办法,现在根本没可能逃出去,与其就这么被他们杀死我更希望让他们来陪葬。”
“果然是恐怖分子的想法吗?可恶,就算预测到了,还是无法阻止吗?”
浪齐叹了口气,他看到无数的紫色和黑色粒子不断地向外扩散开来。浪齐听到了发狂的叫喊,还有枪声,诅咒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