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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串串弹幕划过眼前的屏幕，黄传曦微笑的面对着摄像头，将平板抱在手里，视线下沉记录下自己先要回答的之前网络投票中所有人最想问的10个问题（按热度排行）。

“蓝牙耳机”黄传曦看到提词器上面走过一行字幕，突然想起蓝牙耳机在裤子兜里，于是把声音的基准点放在蓝牙耳机放的兜里，然后用念力开机。

“耳机正常。”黄传曦听到，

“我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中国，能和你们在一起我倍感荣幸，我的亲人、我的朋友都因为穿越而分隔，现在我们能见面那真是极好的。”虽然之前提醒过了多用一些新词，因为黄传曦自己所处的时代是他们太爷爷的时代，有些东西还是拿不准。

“在这里我感受到了家的温暖，也见识到了如果核战发生会发生什么，我与你们应该同病相怜，在我那个时代将会在2025年发起三战，你们很幸运才2056年。”第一个问题：核战什么时候发生达成。

“但是，由于我们后人的努力，我们将这不可避免的惨剧消除了，事实证明只要努力一切都会成功。”

“现在由于一些小小的技术上的问题，我信息的格式与你们不同，是的，信息，我现在处于完全的生活在虚拟现实中，没错不是光线进入你的眼睛而是灵魂与信息直接接触，没错，灵魂，我们在未来发现了灵魂，我们发现了生命的本质，并在往更高的地方发展。”第二个问题达成，电子脑线路的正确性给他们强调一下。

“在星际中，国家的重要资源就是灵魂，一个国家的平均灵魂强度的多少决定了一个国家的综合国力，因为在我那个世界灵魂是可以干涉物质的，而且这里也可以。”黄传曦说完，用念力控制着平板飞行。第三个问题达成：展示念力。

“超能力最大的作用不是用来打打杀杀，破坏，而是用来创造。”黄传曦控制一团橡皮泥捏出不同的形状，做了飞机，坦克，包子、油条，毛衣、围巾、杯子的形状。第四个问题达成，如何用念力制造物件。

“那么黄传曦同学，这个橡皮泥不够直观，你是否能够加工条件苛刻的钛合金。”二号主播把一块钛合金锭拿上来，黄传曦已经复习很多次了，念力包裹金属锭让放在桌子上的钛合金锭飞起来。

“当然能。”黄传曦念力不断振动，钛合金锭从银白色变为红色，然后黄传曦在真空条件下，将钛合金锭所处的空间扩展，并开一个细微时间极短的口子，手指大小的钛合金锭在所有人的面前变为铅笔盒大小的钛合金泡沫板。

“还可以这样变。”黄传曦小心捏着钛合金泡沫板将他变成一个中空的小火箭，然后往里面塞点空气，念力放开，火箭撞到天花板里面。

“就是这样，接下来是你们第5个问题，未来的民族关系，我相信前面是你们对念力的好奇，那之后就是你们最关心的话题，不用担心，你们之后那5个不会被和谐掉的。”

“未来的确有民族，但是未来我们的民族在中国的引领下不断消除这种狭隘的愚昧的概念，在未来我们的理念的核心是解放世界上一切受压迫的灵魂，包括人造生命，各自碳基硅基，一切都将在技术的进步下将这些落后的概念消灭干净，但是你们知道吗？邪恶的外星帝国是怎么收集灵魂的吗？人寿命的长短不在于灵魂的载体而在于灵魂的总量和活性还有强度，活性来判断你是否还活着而不是植物人，总量是你的寿命的基础，灵魂强度是你能干涉到现实的能力强度，这里面还要引入一条平均灵魂密度的概念，就是你灵魂强度乘你的灵魂载体，等于你的平均灵魂密度，但有时，所有的灵魂可能都集中在一点，而把这一点的灵魂载体破坏掉，你就宣告死亡，养殖智慧生物，不给予他们所应得上升权利，这不就是另一种形式的家畜，而他们没有反应过来沉迷于虚拟现实构成的世界中，无法分清现实与虚拟，浑浑噩噩过完一生然后灵魂被收获。”第六个问题达成：什么是灵魂。

“宇宙就是这么残酷，而未来中国是黑暗宇宙中一盏明灯，用自己暴露给所有人吨代价呼唤着愿意通行的同伴，不怀好意的有，愿意同行的有，看到黑暗中曙光彷徨着的也有。黑暗森林法则本来就不适用于宇宙中高等文明，这只是在巨大战场上的一处低等文明的小树林罢了，而且黑暗森林已经成为过去式了，在未来的我死亡的一刻，未来的我将所有文明的坐标全部广播出来，然后如灯塔一般迎接一切好的坏的，可惜我们缺的是时间，但在最后我们把握住了时间。”第七个问题黑暗森林理论是否成立，准确地说之前是成立的，直到未来的我作死把所有文明的坐标广播了一遍，然后宇宙陷入一片乱战，也间接为因为精神网络崩溃而残破的中国各部分喘了口气。

“第八个问题应该是你们最喜爱的问题，我看到弹幕一群人要我念这个，好吧，这个问题我还是回答吧。”第八个问题有点关于黄传曦私人的，黄传曦对着摄像头笑了一下然后揉揉头发。

“我很开心对于各个世界的我在这里，没准儿我们可以搞个我我联盟。”黄传曦笑了一下。

“每个我，我都喜欢他们，不管他们的思想，无论他们的过去，无论那世界的未来，对了，无论他/她的性别，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我不知道我与他们为何不同，我也对“我”过去后悔过，我也为“我”未来叹息过，但是我是我，我活在现在！未来过去，我全部不管，自从我来了，我也不知道我背负着什么？我不知道我的念力从何而来，为什么是我，什么我要在这里，为什么我是主席，为什么我的未来是这个样子！我不想要这个未来，平行世界的例子已经够多了，我不想在重复这一条路，我不相信宿命论，我不相信轮回因果论，我只知道，我在，我走，我征服，我失败，我成功，我死亡，我只求我的一生不留遗憾，别人强加给我的东西太多了，我不想上多加分有帮助的奥数、国画。为加分而学就失去了它的本质，我讨厌那些枯燥的数学，虽然我都会，我讨厌文言文，虽然我也会用文言文写文章，我讨厌这个世界，我讨厌阻碍自己，阻碍国家的任何事物，我就是我，我就是国家一部分。”黄传曦问及第八个问题，你怎么看不同的你，说出了让手机电脑前面震撼的话。

“嗯，接下来时间有限，我就把第九和第十的问题并在一起讲了。”

“黄传曦刚刚你讲的有点过了。”耳机传来的声音。

“红旗将会打多久？按照客观因素，如果按你们之前一条基地车，一堆舰娘、你们是根本赢得不了最终的胜利，你们和我都是中国人，具体的情况大家都是懂得，我就不多说了，但是我们的敌人并没有用自己的权力，或者说限于资本主义制度原因他们无法调动起所有的资源去打核战争，所以你们在三战中赢了，而现在可以说是三战的延续，而且我将面对我们的后人，地球联邦就是穿越者马芸窃取你们国家的成功，所以肃反即使怨念再大，阻碍再大也要进行，因为我们可不想莫名其妙的死于自己人之手。”

“我们的敌人是这个世界是堕落后的我们国家，是我们的黑暗面，现在又来一个同样穿越过来的幻想乡联合，他们正式夺取了马芸的一切，并送她上天，我爱的国啊，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四分五裂，革命果实被人夺取，是谁！这么做的！不要埋怨自己，不要把责任推给他人，今天我们就要把一切做给他们看，我们将战斗到最后一个人，我们将流尽最后一滴血，我们将失去我们的土地，我们将失去我们的人民，我们将走上一条彻底的光明大道，世界历史发展告诉我们，人类文明进步历程从来没有平坦的大道可走，人类就是在同困难的斗争中前进的。再大的困难，都不可能阻挡人类前行的步伐。遇到了困难，不要埋怨自己，不要指责他人，不要放弃信心，不要逃避责任，而是要一起来战胜困难。历史是勇敢者创造的。让我们拿出信心、采取行动，携手向着未来前进。我们的路将必然会是曲折的，谁愿意和我，不，是我们走到最后，我们的灵魂将会永世长存，谁都无法阻止我们。”

“谢谢黄传曦精彩的讲话，谢谢黄传曦给我们的鼓励，谢谢革命先辈们帮我们把道路铺平，现在前面没有路了，该轮到我们用我们的尸体为我们的后人填路了。”二号主播补充。

“我不知道我们是否会胜利，我不知道我们究竟会牺牲掉多少人，我只知道我们走过。”意犹未尽的黄传曦给他的讲话收个尾。

“谢谢，你们能够听一个连社会都没有出的15岁初二学生的讲话，谢谢你们能听我的诉说，谢谢你们，我们将努力到底。”黄传曦尾巴收完了，离直播结束还有2分钟，之后将会是与弹幕互动环节。

 黄传曦看着满屏幕的弹幕，看看自己手上的平板，喘口气。

“接下来是弹幕互动环节，你有问题尽管问，我尽力满足你们。”黄传曦。

“老黄，能说明一下未来中国穿越的原理吗？之前我们的穿越基本上都是虫洞类的，规模小，交换物品少。”一个弹幕被黄传曦抓出来。

“未来中国采用的穿越原理我不太清楚，但我知道这是靠铉金属变为临界态，然后对世界法则的破坏。”

“尊敬的黄传曦，什么是铉金属。”

“铉金属是未来的我修改法则创作出来的不规则产物，能够吸收所有形式的能量，在不吸收的情况下可以按照吸收的能量强度稳定输出。”

“未来我们真的是走电子脑路线？”

“不一定，因为我那边的未来，最后幸存的人类只有未来的我，剩下的都是电子生命。”

“那么你是人吗？”

“按照未来人类的划分标准来说我是，什么是人类？是否符合人类道德，是否为人类的共同事业服务，这两条我都符合，所以我是人类。”

“国家是你的，还是你是国家的？”

“这是一个伪命题，社会主义国家人民当家作主，何来国家的，我的，都是人民的。”

“难道我们一定要跟我们的后人抗争？我们本来不就是同源吗？”

“人类起源于非洲，可是西方人认为自己与非洲人一样平等，想有一样权利吗？物质上没有，精神上可能有，非洲人还不是被贩卖被歧视被屠杀，难道白人们还会记得自己那些亲戚吗？亚洲也是一样，如果真照你这么说，就不会有侵华战争这一说法和日军的残暴残暴行径这一事实。”

“宇宙战争的形式是怎么样的呢？航母小飞机流还是大舰巨炮流？”

“这也是个伪命题，不觉对是，这其实是四个要素的博弈：威力、精度，防御力、机动性。当威力远超防御力时，大炮巨舰是不会存在的；当精度远超机动性的时候，小飞机是没有意义的。至于说防御力远超威力，机动性远超精度，这个情况是不存在的。如果这种情况出现，那么战斗是打不起来了。乌龟壳反正打不动，苍蝇永远打不中。所以，当武器威力远超防御力的时候，舰载机+母舰将成为主流；当武器精度远超机动性的时候，发展防御力超高的巨舰将成为不可逆转的趋势，大家拼能量。说到这里有人要问了：如果武器威力远超防御力，武器精度又远超机动性，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

不打仗吗？不会的。

 大家会放弃这种武器，称之为“大杀器”。然后用其他小杀器来打仗。核弹就是这种情况了。”

“如果可能你是否会爱上另一个自己，并与他/她发生关系。”黄传曦看到这条弹幕倍抽取出来的时候，一脸表情丰富的草泥马。

“哪位工作人员选出来的，我等会下去以后，保证不打死你。”黄传曦对着摄像头开玩笑。

“由于我的性取向还是喜欢妹子的，伴侣是同性我肯定是接受不了，但是如果另一个我是女的，我很喜欢她，她也很喜欢我，那么结婚是肯定的，因为三观一样，兴趣一样，喜欢吃的东西一样，作为白头到老的伴侣岂不美哉？还可以避免很多矛盾。而且我好不介意日本人的称号在我头上，对于同性恋，我只想说你们有爱就可以了，只要不影响到我，反正有人造子宫，生孩子也不受影响，然而我是异性恋。”

“并且，难道异性伴侣就一定要日来日去？，心灵的交流才是人类灵魂高层次升华的表现，无条件的信任，彼此知道彼此的秘密，聊聊天也是很好的。”

“嗯，那个工作人员，等会儿不要走。”黄传曦坦然地说明了自己的态度，自己性取向不要强加于别人身上是他的观点，但知不知道是现代中国人的观点。

“你有没有参加2016年1月20日的出征fb的互联网战役。”一个弹幕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黄传曦只想说，这在未来居然成为了战役，前面还有互联网两字，

“参加过这次互联网战役。”说完，弹幕一下子飙起来了。

“历史书上记载，历史上你们这千禧一代曾经多次发起过这种战争，你们的后辈们在你们老一代人的指挥下，领导发动了2045年10月1日针对日本一名右翼议员不错误的发言而导致的帝吧第8次出征fb，在黑客技术的帮助下，成功引起日本社会的不安，造成多家公司倒闭，多名艺人道歉，学校停课，政府失控，交通系统故障。”大屏幕上，工作人员打出的字幕，并配上图，黄传曦表示、别骗我我读书少，发个表情包还可以瘫痪日本政府？

“自来水供应停止，货运停止，卫星工作故障，公共服务器统计检修，造成80000亿日元的损伤，789人死亡。”图片慢慢不对了，有电梯停止工作被困，缺氧死在里面，有自来水厂自动检测系统异常，造成停止供水，地铁通风系统停止工作，地铁相撞，自动化货轮撞击海堤，超市，快递，自动物流中心停止工作，政府、议员、的fb停止，造成总统大选延期4天。由于采用由中国民间各大神联合制作的智能蠕虫病毒，可以通过任何网络信息媒介传播，使日本政府瘫痪，几乎所有的计算机收到影响，这次出征的口号是杀光日本狗、寸草不生。”这图片和视频越来越不对劲了。

“这次出征，被党中央国务院高度评价，说这是取自中国民间的智慧，共青团中央在微博中发毛主席的七律长征祝贺。”

“这个世界从2040年开始就已经进入了不稳定状态，中美冲突加剧，甚至有交火发生，从2042年，中国驻军台湾开始，中美第一次正式的军事冲突在台湾周边海域发生，造成我方死亡45人，受伤63人，之后中美两方互相克制，之后2年再也没有冲突发生，这次冲突，差一点引起核战争、将三战中首次核武器的使用延后了8年。”

“这是我们这群人的未来？”黄传曦。

“是的你们的，也是我们的过去。”二号主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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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黄传曦，还好吗？看到一些未来或者说是历史。”后台黄医生拿着啃着能量棒。

“很好，未来我们00后，90后，政冷淡一代终于硬起来了。”

“是啊，未来核战的时候整个国家掌握在90后、80后、00后手中，老一代的人将自己的青春献给国家然后领着新一代人冲锋，告诉你一个小故事，关于避难所筛选的。”黄医生。

“核战发生后，新长城工程的设施像所有人开放，一辆辆满载人的地铁开进新长城工程内部，但奇怪的是送过来的都是青年人、儿童。你知道原因吗？”

“嗯？”

“所有老人（80后、90后、00后）都集体自觉的在没有接到任何指示的情况下把青年人送上车。”

“为什么？”

“因为他们看到这个国家一步步走来，自己的努力能够看见，即使有问题也是暂时的，即使中途遇到了信仰危机，但日子还得过，颓废的、卖国的、都已经死于互联网时代的嗡嗡嗡，被共青团员在家里、在酒店里、在深山老林里抓出来，统计确认后死刑，整个行动都在中央的监控下进行，宁愿放过一千，不出一个冤案，反正把所有反革命全部赶出去的目的已经达到，放出来的就看你爱不爱国，爱国的留下来，不爱的走出国门，国家不欢迎你。”

“核战打起来之前，美国人没有任何准备，因为他们不可能向他们的人民说我们要打核战，核战之后，资本家和官员、民间的避难所幸存下来，反观我们，核战已经准备了60年了，开战后，在第一阶段中（第一批核弹结束，核弹成为常规武器，开始全面的反攻。）我们幸存8亿人，7年后，第二阶段中（反攻结束，敌方彻底消灭，预计中地球持续18年降温开始。）开始我们有3亿人，结束后我们幸存7000万人，全球幸存人口7003万人，中国赢得彻底胜利。第三阶段（冲突结束，收缩回避难所，开始应对地球短暂降温，并开始战后重建，动植物品种的针对性改良。）你刚刚出来看到的一大批森林和草地就是这个阶段的产物，第四阶段（重返地面，生产总值达到战前人口恢复到13亿）、第五阶段（布种全球，人口增长到70亿，开始星际开放。）整个流程从开始到结束，计划需要90年，如果计划照常进行的话，我们现在应该是在第四阶段，可是现在你懂的。”

“嗯，我该怎么说呢？”黄传曦。

“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现在是我们的。”黄医生。

“那么我先回宿舍了，这个批斗大会我还是别看了，我还是不合适这个时代。”黄传曦打开手机规划路线。

“进宿舍前帮我带瓶水。”黄医生。

“噢，知道了。”黄传曦对于自己的宿舍被安排在鱼雷舱不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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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故事的开头的这天晚上，天气很不好，黑漆漆的天空不断的在闪电――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快半个月，有时候会在闪电之后下暴雨，有时候则会滚滚雷声，大地震的谣言传了很久时间久了也慢慢习以为常了。萧子山打着哈欠从公交车上下来，眼皮浮肿，两腿酸软，头发蓬乱，一股穷忙族的邋遢派头。他已经一夜一天没回过家了。身为一个新晋的地区经理，为了迎接上级的检查，不得不在办公室里做了很久的报表，特别是那一笔又一笔的报销费用的去向，着实让他伤脑筋。

　　要说萧某人是个企业里的蛀虫，那是天大的冤枉，萧子山正式当上这个职位，还不到三个月。进入这公司的六七年间，一直在地区销售代表这个基本职务上打转，上面的各级领导象韭菜一样割了一茬又一茬，他倒象韭菜根一样的存在着。

　　三个月前，领导们又一次换班了，照例留下了一堆无法说明的报表和发票。只不过这次，他被指派当了地区经理。

　　如果早上二年有这个职务……他肯定要对公司感激涕零，但是此时――萧子山只想对上面的领导们，无论是从前的还是现在的，说一声：草泥马。

　　全球经济危机下的公司从去年开始就显得半身不遂，地区办公室里熟悉的同事，也一个接着一个的消失了。剩下的业务，他一个人干还显得悠闲无比。此时这个任命，升职后丝毫也不提调整那多年未动的工资，不给任何的开展业务指示。凭他七八年来的职业经验也不难明白――这是准备撤销地区办公室的前兆。他只不过是一留守人员，等到一切事务处理完毕，就得卷铺盖。

　　但是文件还是得做……为了那点多年不动的工资还能多领几个月。

　　萧子山第二十次的叹气。他提了个大旅行包，从包本身到包里的东西都是是办公室里历年留存下来的促销赠品：从厨房围裙、汗衫、牙刷到圆珠笔无所不有。都是些粗劣的小商品。除了少数东西，他基本上都用不到。却还是很贪心的拿了回来――人穷志短――这话放在他身上真是再合适也不过了。

　　出租房里还算干净整齐，冲个澡之后，精神反而亢奋起来了，随手打开电脑，上了网络。

　　奥逊※#8226;威尔斯说，彩票是穷人的止痛药，那么网络就是萧子山这一类人的鸦片。无论是网游还是BBS，再或者他每天都要看的网络小说。

　　萧子山没工作前也算是半个文艺青年，杂七杂八的书囫囵吞枣的看了不少，也喜欢舞文弄墨，不过天赋有限，没吃上文字饭。上过几年班之后，文艺小说，不管如何的深刻或者有意义，被他彻底的驱逐出去了――社会的一切现实，他看得太多了，不需要再靠小说来给他增加什么感想。他最爱看的，就是各式各样的穿越到过去再造历史的YY小说……这大概和他作为一个历史爱好者，总有一种期望篡改历史的想法有关。总之每天都得看上点，正如他自嘲的说过，这是“精神自*”。

　　除了每天的精神自慰，他还固定去几个BBS转转。好像吸毒上瘾的人一样，不去就觉得心里发空，其实坛子里他也不是什么风云人物，但是BBS里提供的各式各样的杂七杂八的信息、理论和知识，各式各样的辩论、争吵，多姿多彩的人性，哪怕是某些上身是马列，下身是西门的伪君子的表演，也比满是面具的社会要有趣的多。

　　上BBS，照例先看下本日的热贴。

　　“我发现了一个通向明朝的虫洞！千真万确！”

　　看到这题目萧子山不由得哑然一笑，这年头，看穿越小说都看傻吗？还是都对自己的现实状况不满，渴望要到另外一个世界去另起炉灶？

　　再看发现帖子是文总发的，说起来文总是这个BBS上萧子山比较佩服的“生存狂人”之一。知识广博不说，对穿越、生存问题的考量之细腻，也算是少有的。遗憾的是文总不写穿越小说，否则他的小说萧子山一定是要追看的――当然只看盗版的。

　　“又是文总的什么新奇思妙想了吧。”萧子山随手点了帖子。这一点，他的世界也随之发生了变化。

　　换成俗套的话，那就是“命运的车轮开始转动”。

“你又在搞事情了，真当临高启明会发生我们身上。”萧子山在下面评论道，穿越这种情况在那本小说里还算好的，身为那本小说里面主人公来源之一，萧子山从来不会认为自己有穿越的可能性。

“真的是虫洞。”文总再下面更贴。

“不应该是你ps的吗？”萧子山认为文总是不是看小说看傻了。

“不信我直播给你们看。”文总那边出来一个直播窗口，一闪而过一个带猥琐气息的死胖子。

 我去，文总长这么搓，怪不得跟我一样单身，由于是手机直播，文总在把手机装上自拍杆的时候一不小心拍到自己的脸，看周围环境，文总应该是处在一个卫生间里面，一个黑洞洞的平面在卫生间的梳洗镜上,让萧子山一惊。

“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文总一边邪恶的笑着一把把自拍杆满满伸进虫洞中，并发出一些奇怪的如，啊～fuck me，my god 雅美～之类的。

 视角慢慢进入，在突破黑色薄膜的一刻，手机拍下了好像是在野外的景色，星空满天，远处有疑似有人的火光也有可能是灯光，文总晃动自拍杆，意图捕捉更多的声音。

“那么接下来是第二阶段，判断那边空气是否能让人生存。”猥琐气息的声音。

“唉，文总你是不是闯了民宅或者是你自编自导的幻想。”直播间里面一片弹幕，说什么坐等被捉，放火烧山，劳底坐穿。

 自拍杆被放在那里，然后在一阵机械摩擦声中一辆头顶鼠笼的遥控玩具汽车进入。

 过了4分钟后，自拍杆被收回，让文总把摄像头指着自己塞了许多打火机、纸、笔、玻璃珠子，等交易物品，还有单反摄像机、战术小刀，穿戴好后，举着自拍杆哼着小曲进入了虫洞。

 完了完了，文总彻底疯了

 “事实证明，虫洞可以允许电波通过。”文总说。

“废话，你在墙上掏个洞，无线信号当然可以过去。”萧子山发了一条弹幕。

“让我看看这是明朝还是民国。”文总一只脚踏了进去，一瞬间，黄传曦宿舍里面的全息投影壁纸消失，留给观看者的只有手机落地屏幕朝下拍出来的黑幕，还有文总的惨叫声，然后直播停止了。

 萧子山身后一片汗，拿起了手里的电话，向文总问个平安，希望他不要骗我。

6分钟前，黄传曦洗漱好后，走到鱼雷舱那边的一间搬空鱼雷的小仓库，用贴纸把烦人的指示灯罩住，防止影响黄传曦的睡眠，拿出手机，放在墙壁上认证一下，黄传曦就有了这间房间的控制权，把箱子推到一边，让遍布房间的各个投影头工作，让这狭小的空间处在群山环绕，漫天星无雾霾的美好风景并把通风系统进模拟自然风，黄传曦合眼，躺在鱼雷架上，投影自动把盖着毯子的黄传曦伪装成一块草地。

“警告，空间异动！”黄传曦醒来，但没有动，仰头看，看到一个手机开着闪光连着自拍杆从一个黑洞洞的虫洞送进来。

 最后在一个中年死胖子迈进他粗壮的腿的一刻，黄传曦掀开毯子，用念力把他推进来，把那个手机正好朝第一扔，用电击器将死胖子弄昏以后，黄传曦走过去，把他的手机踩碎，然后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