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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你我指尖此刻成为永恒

本章主题曲《花田错》

【雨克】

“哈哈哈哈！那几个女人的声音在我头脑里说，只要杀了你！他们就会放过我啦！！”

 “砰！！！！！！！！”

在杰克发出张狂的笑声前，妮莫拉也本能地推了我一下。

于我呆愣之间，银发的她的胸口上方就炸开了一团血花，而杰克的手枪枪口带冒着硝烟。

“杰克！！！！！！！！！！！”

怒吼之间，我直接对准他的咽喉甩出了右手袖间的军用匕首！！

“噗咳！”

然而出刀的瞬间，一直中毒加上各种身体的疲劳摧残，急怒攻心的我却已经到了极限，喷了一口血，精神恍惚了一下。

“呲！！”

这一刀匕首根本没扎 中他咽喉，而是他的右肩关节，在我愤怒到激发生命全力的之间，这一把匕首死死地钉到了他的右肩骨关节里，力量推着他后退数步，翻倒在地！

他在痛号间手枪落到了妮莫拉的脚边，在低洼处那里痛得反复翻滚，一个没吃过苦的少爷，中了一刀就活不起，哭爹喊娘，但这又有什么用？

我惊恐地抱住妮莫拉，而她虚弱地靠在我怀里，这一瞬间，之前所有的负面情绪都从头脑中被洗走，我的头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救她！！

——拼上一一切救她！！！

——就算把自己命花上，也要救她！！！！！！

——什么都可以拿走，必须救她！！！！！！！！！！！

——活着不能没有她，毁了一切也要救她！！！！！！！！！！！！！！！！！！！！

“雨克……”妮莫拉气若游丝。

我将她抱在怀里，死死地按住她的伤口：“别说话！伤的应该是分支静脉！还有救！！到医院了就有了救了！撑住！！！“

都不过是痴人说梦，我自己都清楚，这荒郊野外，去哪里找中心城市一级的医院？

但我不想放弃！莫莫不能死！她死了我的整个世界都会崩溃掉！！！

“别吓我啊！别吓我啊！莫莫！！”我哑着嗓子道，胸腹间有血腥感要涌上来，这是中毒的反应，但我还是死死地咽了回去，除了怀里的莫莫，谁还管其它的啊！！

然而我按住的伤害那里，血液却缓慢却不可阻拦的溢出！

“有点冷呢……”

“不冷不冷，我会抱紧你一辈子！我会给你取暖的！！”我哆哆嗦嗦 道，莫莫的死，直接逼得我人生大恐惧！

“真是一出精彩的剧目啊……最后的一刻，竟然还有人背叛。”红毛的女人就那样从石头的另一面走出来，居高临下，这个时候谁还管她啊！！

“喂喂！痛死了！快救救我！你们不是一直跟我说！一直在我头脑里说！只要我杀了他，你们就放我走，我嫂子也任我玩么？”杰克用完好的左手趴在地上指着我道，“快，快，他就在那，什么也武器也没有！快杀了他，送我回家啊！”

“是这么说的呢。”红毛的女人点点头，饶有兴致地看着杰克那充满希冀的眼神，而后转道，“但你杀了他么？不还是被他反杀了么？废物一个。”

“我不管那些！他已经废了！我杀了他女人就是杀了他！你看他现在，嘶……痛死了……这废物样子，和死了有什么差别！！”杰克叫嚣道。

“聒噪。”红毛笑了笑，随手一甩，杰克就炸碎得四分五裂，“下等生命也命令我？别发笑了。”

“那个……”在我怀里只剩最后余辉的莫莫转过头看着她道，“你们……是要钢舞姬吧……？……我资质好……把我尸体拿走……放他……走吧。他……只是普通人。”

“别瞎说！我谁也不会给！！莫莫，活下去！活下去啊！！！”我哀求道，“你们要我干什么都可以！救救她！”

但红发女人只是看着我们淡笑。

“他们要活的钢舞姬啊！所以你至少要活着啊……”

我又转而恳求莫莫。

“真……可惜……呢，对不起……”

“别说对不起！！这辈子只有我对你说对不起的！！你永远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我像受伤濒死的野兽低吼咆哮道，但这样的声音，也无法唤醒她渐渐虚弱的灵魂。

“我……好像要死了呢……”怀里的银发女子微微地苦笑了一下。

“别说话，别瞎想！你敢死我立刻就敢找其它女人上chuáng！把你忘得一干二净，让你死不瞑目！！！”

“咳……净瞎说，你能忘了……我才好……季托芙娜就不错……不如找她吧……”

说着她颤巍巍地抬起右手，想摸我的脸，我立刻像抓救命稻草一样，把抓住她的手贴到我脸上，“谁都没你好！谁都不行！！”

“呵……真倔……”

“你不是说要永远么？不是说我们两人指尖相触的这一刻，就是永恒啊！你给我永恒啊！别骗我啊！！！”

男儿有泪不轻弹，然而那只是世界没有崩溃而已，莫莫胸口的血越来越多，我却无能为力，就像我的世界从周围开始一点一点地崩溃崩塌，然而我却只能站在中心看着我的世界崩溃而无能为力，过去所有的学习和东西，在这一刻毫无用处！！

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到她的脸上，她却笑了笑：“泪么……眼睛……看不到了呢……但……感觉得到……是泪呢，是你的脸呢……摸得到，暖暖的……”

怎么可能有你暖啊！我想抱着暖暖的你一辈子啊！！

“能为我哭……也是值了……”

“你想我为你哭，哭多少次都行！！！活下去！你想听多少次，我都为你哭！！！”

“她没动手……是没兴趣吧？那你快走吧……“看着我左手按住的莫莫的胸口的伤口已经不再出血，即使潜意识知道钢舞姬的身体再如何比凡人强悍，也到了生命的尽头了！！

“有你的地方就有我！！让我往哪走！！不是你说的一直在一起，我一辈子都不跑！你的承诺呢？”看着天边的白色，我却感觉就像我世界的丧钟，我从来没有哪一天会如此憎恶白昼。

“就当……骗你吧。”然而她却摇摇头：“天……快亮了吧？你都说……世界永动，所以……只是此刻……永恒而已，下一个刻……破晓前，忘掉……我吧……”

未及我反驳，她的身体便如失去灵魂般撤走了所有的力量，像人偶一般，任由我怎么把她的右手贴到脸上，却再没有生命抚摸的感觉。

我哆哆嗦 嗦到说不出话来，全身都在颤抖，那种世界在一瞬间褪去了色彩的感觉令我绝望。

第一缕阳光刺目到让我近乎失明。

明明入目还是彩色的世界，明明耳朵听到的还是林间的鸟鸣，明明鼻子嗅到的还是清晨的气息，双手触摸的还是她带有生命余温的的衣料和柔软的肌肤，但我却感觉好像我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一般，我是隔着一层冰冷无机的电视屏幕，没有丝毫灵魂地看着这个世界。

“哈哈哈哈，真是一出精彩的剧目，从头到尾都精彩到极点，我看了这么多故事，都没有一个有你精彩。”红毛张狂的笑声刺耳地传来。

然而我却突然像听到神福的钟声般抬头看向她，睁着满是血丝的眼睛道：

“你们是外星人吧！你们用的都应该是改造的人体！所以，你们应该有能力！！求求你们救救她！！救救她！！”我以头磕地，一下一下在泥地上磕出坑，即使泥土弄乱弄脏了头发也没有停下。

红发的女人坐在石头上，翘起了右脚，娇笑道：“好，表示你的臣服，我就告诉你。”

我立刻放好莫莫的遗体，连滚带爬地向红发高挑的女人跑过去，跪在地上捧起她的鞋底舔。

然而没舔两下，对方便不满地皱眉，一脚将我踢得老远：“一点都没有征服的意思，前后判若两人啊。”

而后她指着妮莫拉的遗体，轻笑道：“要救活她，先奸尸吧。”

我马上跑过去，双手哆哆嗦嗦地解着裤子，但越解越越急，然后越解不开，急得我想撕开裤子。

“快一点哦，慢了就来不及了。”

“马上马上！！”我一边急着道一边拼上了全力撕扯着腰带，然而军用的腰带在这时侯狼狈的我是根本扯不开的。

“住手吧，没用的。”一个清冷的声音在我背后不远处响起，是兰布达。

“喂喂，这个就是昨天那个男人么？完全两个人啊，一点凶悍冷漠危险的感觉都没有了。”跟在兰布达身边的艾普西隆皱眉看着我意外道，她的身体已经恢复原状了。

“因为他妻子和队员都死光了。”兰布达向艾普西隆解释道。

“哦。”

“喂！有用吧！！”我又看向那个红发的女人，问道。

然而她不回应，只是淡笑。

“西格玛说的都是骗你，没用的。”

我转向向着兰布达吼道：“求你告诉我这个有用！你们不是外星人！用的一看就是人类改造的身体，不是应该意识降临的么！”

然而黑发蓝瞳的女人摇摇头：“真的没用，你也知道，人类的灵魂，实际就是意识，即能量表征的运动态，不是物质，身体只是载体，死了就是能量散开了，永远地没有了，无法还原的，谁也救不了，你学那么多，应该清楚。”

“我希望我根本不知道这些东西！根本没学过！！你们是外星人！是比人类强大的外星人！！凭什么做不到！！？”

兰布达看着我有些无奈：“这是物理规律，万物都不能违悖。”

“你就是搞意识的，亏你还是研究者，就是你心灵对话告诉杰克那个混蛋开枪的！现在你说你不行了！！亏我还觉得你即使敌对也不错！！！没想到你下三烂，下毒还蛊惑人心！！心黑手黑我真是看错你了！！”

我只剩下自暴自弃的哀号。

兰布达看着我想说什么，但还是叹了口气，道：“算了。”

“那么，我来收钢舞姬了。”柯西骑着大虫子出现。

我则站到她面前，拦在了莫莫的遗体前，螳臂挡车道：“你们不能————————”

“噗——！”

剧痛自后背而入，透胸而出。

西格玛突然闪现到了我身后，一手直接自我后背穿透，把我的心脏抓出来，而我就看着她抓着我的心脏就在眼前。

“啪！”

心脏被捏碎。

而后我被她像甩垃圾一样甩到了地上，视野黑暗的最后一刻——

我倒在地上，看着对面那个我生命全部意义的银发红裙身影安静地躺在地上，两人之间明明只有几米……却无限遥远。

你说……破晓前忘掉……

可我一辈子……都忘不掉啊……

也许……是我错了……

我不该爱上妮莫拉，不该爱上莫莫……

不该爱上你……

这一切……

都不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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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曲：《花田错》歌手：王力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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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好深了__纸窗里怎么亮着

那不是__彻夜等候__你为我点的烛火

不过是__一次邂逅__红楼那一场梦

我的山水__全部褪色__像被大雨洗过

杯中景色诡魅__我忘了我是谁__心情就像夜凉如水

手里握着蝴蝶杯__单飞__不醉不归

.

花田里犯了错__说好__破晓前忘掉

花田里犯了错__拥抱__变成了煎熬

花田里犯了错__犯错__像迷恋镜花水月的无聊

花田里犯了错__请__原谅我多情的打扰

.

醉__怎么会喝醉__美__因为你的美

爱匆匆一瞥不过点缀

飞__看大雪纷飞__却__再也找不回

被白雪覆盖那些青翠

当时空成为拥有你__唯一条件__我…又醉

琥珀色的月__结成了霜的泪__我会记得这段岁月

.

花田里犯了错__说好__破晓前忘掉

花田里犯了错__拥抱__变成了煎熬

花田里犯了错__犯错__像迷恋镜花水月的无聊

花田里犯了错__请__原谅我多情的打扰

.

我的山水全部褪了色__多情的打扰请原谅我

不是彻夜为我点的火__在那花田里我犯了错

我的山水全部褪了色__多情的打扰请原谅我

不是彻夜为我点的火__在那花田里我犯了错

.

花田里犯了错__说好__破晓前忘掉

花田里犯了错__拥抱__变成了煎熬

花田里犯了错__犯错__像迷恋镜花水月的无聊

花田里犯了错__请__原谅我多情的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