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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绑起来吧”“啪啪啪”“再用力一点啦！”“啊啊！这样……不行！太羞耻了！”“那里不可以啊！”
　　“什么鬼。”落表示手动喷水。
　　“我们刚才的对话。”射命丸文手动滑稽。
　　……
　　随手制服了试图把自己的脑袋吃下肚的呆萌幼女，落擦擦脸上的血迹，提着不断挣扎的幼女走进神社，四下里翻找着，路上又被幼女趁机咬了好几次，总算在储藏室里找到一条不算粗的亚麻绳子。带着绳子和幼女走回射命丸文身边，落看看幼女，把另一只手上的绳子扬了扬。
　　“绑起来吧。”说着，她双手翻飞，很快就把这只一脸呆萌的金发幼女捆得很严实。然而射命丸文上前先是端详片刻，而后从交错的绳子里翻出一条绳子尾巴，轻轻向外一扯。
　　“啪啪啪”绳子一下子就全部崩开了。落睁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议。
　　“再用力一点啦！”射命丸文蹲下身，拽起绳子给幼女捆了个结结实实的龟甲缚。这一下绳头无论怎么扯都是不会散的了，只是对一个小姑娘上龟甲缚……
　　“啊啊！这样……不行！”落拽开射命丸文，上前三下五除二又解开了绳子，“太羞耻了！”
　　这么也不行，那样也不行，这只随便咬人的幼女该怎么处理嘛。落看向周围，博丽神社里有什么地方可以绑人呢……思考了不到两秒，落一拍脑袋。只见她扛起幼女，走到开字山门下，哼着小曲麻利地把幼女捆住脚倒吊了起来……
　　“那里不可以啊！”射命丸文连忙跑过去，想要放幼女下来……
　　“够了你们！”已经迟了。灵梦的怒吼从二人身后传来。
　　“射杀他俩！阴阳玉！”
　　“啊♀”×2
　　————————
　　几分钟之后，博丽神社偏房。灵梦把两杯冷茶和一碟仙贝放在小木桌上，然后盘腿坐下。金发幼女顺势便靠在了她的怀里。

　　“这是露米娅，是附近的小妖怪。”灵梦揉揉怀里幼女的柔软金发，表情半是怜爱半是头疼；而名为露米娅的小妖怪也平举双手张嘴笑着，发出可爱的牙牙语声。虽然被落和射命丸文整蛊了一通，但露米娅依然对这两个陌生的“大姐姐”有着强烈的好奇心，一对水灵灵的眸子除了看桌子上的仙贝就是盯着落和射命丸文。
　　她们面前，落和射命丸文脑袋上各顶着一个冒着烟的包赔笑。
　　“露米娅是宵暗的妖怪，有一次紫喝醉了，提及以往她有过成熟而强大的时候，但是现在——”灵梦解释着。
　　“一加一等于？”落从自己的包裹里摸出一根她最爱的香橙口味棒棒糖——虽然出品这种棒棒糖的河童食品加工厂似乎额外做出了一点不应该的味道——比如黄瓜味，黄瓜味，还有黄瓜味……
　　“二！”露米娅天真的笑容可爱至极。
　　“好！再答对一题，棒棒糖给露米娅。五加四等于？”落把棒棒糖探到露米娅眼前，小妖怪伸手要去够时落就会把棒棒糖缩回去。那副想要吃糖的模样可爱至极。
　　“一……一！”露米娅笑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
　　…………全场沉默。
　　“你看。”灵梦摊手，喝茶，显然是早有心理准备。
　　“好吧。露米娅没有答对，但是糖还归露米娅。来，啊~”落小心地把棒棒糖撕开，递到露米娅面前。
　　“啊啊~”露米娅张嘴去接。
　　“没有~”落手一闪，棒棒糖就塞到了她自己的嘴里。
　　“呜！”露米娅见状，嘴一咧似乎就要哭起来。突然间，露米娅感觉有什么甜甜的东西在舌尖化开了——原来在落另一只手上还有一根棒棒糖，趁着露米娅张嘴的一瞬，她把这一根轻轻放在了露米娅的小嘴里。
　　“喏，甜不甜？”落揉了揉露米娅的金发。真的很柔顺，虽然是操纵黑暗的妖怪，金色的头发却给人阳光般的感觉。
　　“甜。”露米娅的眼泪瞬间就止住了。开心的笑容又出现在她红彤彤的脸蛋上。
　　“真是可爱的孩子。”落趁机伸手，捏了捏露米娅的小脸。
　　“喂喂。不要欺负小孩子啦……虽然是妖怪。”灵梦抱住露米娅，让落不能对着露米娅上下其手。
　　“嗯。露米娅……是操纵黑暗的妖怪呢。”射命丸文翻了翻文花帖，查了一下自己的记载。原来之前也碰过面啊……宵暗的妖怪露米娅，传闻是攻击人类的妖怪，但是事实上压根没有露米娅造成的伤亡报告……很明显是智力问题。
　　“是啊。……等下。落好像是……操纵光的……”

　　谁都知道光明和黑暗是对立的。一般而言，能力属性相左的家伙性格往往也会大相径庭，一旦见面常常是不打起来就不错了。而就在这时，落走到灵梦身边，俯下身子抱起露米娅。

　　“没事。”
　　落一边感受着从露米娅身上传来的体温和香气，一边伸过去一只手比出食指来画了个圈，一星光点出现在空气中，“我的光更倾向于科学层面的光，只有少量的神秘特性。小妖怪的宵暗则几乎完全是所谓的黑暗元素，可以说看似南辕北辙，实际上……连辕和辙的共同点都没有。”

　　光子飘到露米娅眼前，立即吸引住了她。她从落的怀里跳出来，追着光点满屋子跑。最后似是有意，似是无意，在落的操纵下，露米娅追着光点一头扎回落的怀抱里。
　　只是这一会的玩闹，露米娅就已经开始在落的怀里蹭来蹭去的了。又过了一会似乎是嫌不够，露米娅一边蹭，两只小手还一边不安分地摸来摸去。
　　“喂喂。别碰那里。”
　　落轻轻拍开似乎要袭胸的露米娅的粉嫩小手，然后把她举了起来。
　　“灵梦，小妖怪平常吃什么？”
　　“嗯。黑暗。什么黑暗都吃，不过比较喜欢灵智生命心灵中的黑暗。”说着，灵梦皱起了眉头。
　　“实际上……她应该不需要进食。她体内的黑暗似乎大大突破了临界，这使得她光由自身的黑暗已经足以生成支付日常消耗和战斗的黑暗力量。”
　　“嗯，不过那样的话她应当是很强的妖怪才对，可是我觉得小妖怪压根不算多厉害啊。”落再看向露米娅时又加仔细地审视了一遍，突然眼睛一亮，似乎有了新发现。
　　“嘿嘿。话说小妖怪的发带很有你的风格啊，红白色的还画着符文。你送的？”露米娅金色的头发里有一根发带，在左侧太阳穴上方系了个结。
　　“不是……咦？你这么一说我才发现。”灵梦走过去，仔细观察了一下。
　　“哎哎？这的确是博丽神社的札文……但是为什么会在这根头带上？”
　　“喂，按理说你和她玩了好几年耶。不会到现在才注意到吧？”射命丸文有些不可置信。
　　落把露米娅放下，指指发带，“也许压根儿红白就没关注过露米娅的具体服饰——但至少在我看来这颜色像极了博丽的红白配色。”
　　“哦。我知道了。”射命丸文一锤手心，“一定是之前不知道哪一代博丽巫女给系上的。我很久前就见过露米娅了，所以肯定是更久的事。”
　　落点点头，鬼使神差般伸手扯了扯发带。
　　（阿妈）
　　“啊！什么？上一代巫女么？”眼前突然闪过一个人像。瞳仁一缩，落定下心思忖片刻，便又扯了扯。她感觉自己好像触碰到了一些东西……一些不应该有人在此时了解的东西。
　　(八云 紫)
　　又一个人像闪过，持阳伞，金发，穿着紫色和白色为主色调的道袍风格的服饰。
　　“切。妖怪贤者也有关系么……”落皱起眉头。凡是和这一位扯上关系的事，都有些不明不白的。她出现在这里，事态只会更加扑朔迷离。出于好奇心，落又扯了扯发带。
　　(灵梦)
　　熟悉的红白颜色，却是个小不点女孩儿。
　　“唔？灵梦也……？”落看见那咧开嘴大笑的小女孩，心里顿时觉得喜欢，那个笑容虽然咋一看蠢蠢的，但却有着治愈人心的魔力呢。下一个会是什么？落接着扯发带。
　　(露米娅)
　　不比落矮到哪里的金色长直发少女，一袭黑色的修身洋装。面目和现在的幼女一看就知道是同一个人，但是眉目间却有一股戾气，更是蒙着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郁。哪怕她也在笑，落依然能闻到她身上的……血腥味。
　　“正主出来了…是…成年的小妖怪么……这个血腥味，看来是她当初吃掉的……”落心里有些别扭。
　　这四个人像的脸渐渐地都笼在一层阴影里，再也看不真切了。
　　接下来，似乎是不用扯发带了——幅幅画面开始像走马灯般浮现又消失，快速，模糊，而且似乎缺失了很多。就像是一堆花瓶的碎片，残缺不全到无法推算出整个花瓶的模样；这些破碎的片段，落也根本无法通过其确定具体的经过。
　　落看了许久。这些画面似乎是以两个人各自的第一视角交织着体现的，如果没有猜错，应当是寄宿在幼女露米娅发带之中的记忆碎片。但是为什么会有两个人的视角……
　　“咔嗤！”
　　如同露米娅初见时咬住自己脑袋一样的可笑声音，然而，可笑的声音这一次代表的，却是黑色的巨臂已经穿透了红白巫女胸膛的血腥事实。
　　“啊……啊啊……这一幕如此清晰，是因为印象最为深刻吗？”
　　落睁大眼睛，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场景只停留了片刻接着又开始剧烈地闪动，越来越慢，越来越慢，越来越慢……似有似无的一声“咔”，最终的场景到来了。
　　这一个视角，小灵梦那小小的身影坐在神社大门的台阶上低着头面对着自己，视角的主人在蝉声中回身望向了蓝天之上破碎的云彩。这令落感到有些茫然无措。
　　“可恶！见鬼！就不能做些什么吗！”什么都做不了的无力感让落感到了悲愤。
　　随即，视角的主人回过身子猛地抱住了小小的灵梦，左手在灵梦的脑后一探……

　　“咔嚓”的一声，落所见到的景象就像被敲了一棍的玻璃，倏忽间便满布裂痕。落正要伸手去碰，它们就如同玻璃片一般，稀里哗啦地全部碎掉，掉了下去。落看向脚下，竟是一片咕噜着翻出气泡，好似熔岩般带着危险气息的黑暗物质。在这些一看就觉得很危险的黑暗物质中央，赤身裸|体地躺着一位金色长发的女子。落正要细看……

　　“看够了吗！！”随着一声满含怒气的女声戾喝，一股沛然大力牵引着落，将她拉出了这个意识的空间。

　　—————————

　　眼前，还是可爱的小露米娅以及少女博丽灵梦。周围的一切，屋子，射命丸文，嘴里的糖，堂上悬挂着的钟，门外的苍然暮色，一切都没有变化。
　　“露米娅肚子饿了~”露米娅平举着手臂，眨巴着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对落说道。落茫然地看着她，好像在出神。
　　“啊嘞啊嘞，真是头痛。”突然间落眨眨眼睛恢复了焦距，随后把露米娅放下来，拍拍她的头顶，“喂喂，都到下午五点了啊！”
　　的确。从灵梦讲解命名决斗法案开始，时间就过得飞快。自己观看那些画面尽管只是脑海中一瞬间的事，现实中也依然到了晚饭的点。
　　“嗯。落，去准备晚饭吧！”灵梦蹲下来，和落一样也拍了拍露米娅的头，“我来和你玩吧，黑色的大姐姐要去给露米娅做好吃的哦！”
　　“so~Nano~ka~”
　　“喂喂，这几天的饭都是我在做诶，还有黑色的大姐姐是什么鬼啦…唔……”落刚想就称呼和剥削劳动力问题同博丽灵梦理论，可当她看到灵梦和露米娅玩耍的情景，便连忙扭过头去走出了房间，“呀嘞呀嘞，真没办法，看在小妖怪的份上，我去准备晚饭啦。”
　　落哼着小曲带上门。
　　落哼着小曲路过神社里间。
　　落哼着小曲走过庭外走道。
　　落哼着小曲绕过后院的小池。
　　落哼着小曲走进了厨房。
　　小曲……走调了。
　　“唔咕咕咕咕……”落捂住脸，重重地坐在厨房的角落里抽噎着，肩膀不住地耸动。隐约可见晶莹的液滴从她俏丽的脸颊上滴下，打湿了黑色的披肩。
　　“教练……这……犯规了……这……唔……犯规了……”
　　说着连自己都笑不起来的梗，落缩成一团痛苦地低声抽泣着。
　　“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这么难过……那只红白和露米娅……到底经历了什么……”
　　“那个被刺穿的巫女究竟是谁……”
　　她想哭一场。这些记忆的碎片实在太过沉重。只是稍稍接触了这些尘封往事，落自以为坚不可摧的心防就被轰得千疮百孔溃不成军。以第一视角的观看虽然不能让她了解全部，但是却已经足以让她体会到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

　　然而在痛苦与悲伤之余，疑问也接踵而至。

　　…………
　　过了一会，落还是捂着脸瘫坐在墙角，但情绪明显回复了一些。又过了一段时间，她才开了口。
　　“我必须弄清楚这一切。”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后无人能记住你。那位巫女，落认为既然自己见到了，那自己就有义务给她一个交代！
　　(你看到那个了吗？)龙白。这个从别处世界到来的英灵，本应当在永远静止的世界里沉睡到被彻底遗忘……然而，执念让他越过世界，来到了自己的身边。
　　(关于灵梦的阿妈你了解多少？)落记得龙白说过，灵梦的养母是他的妻子。也许他了解关于那一位的一切……
　　(不知道。我也不记得了……关于我的妻子的一切。)落的希望破灭了。
　　(我大概了解到一些。要说给你么？)
　　(……千万不要。)
　　(……你下了很大决心吧？)
　　说出这四个字，对于一个被永远而彻底地禁锢，却依然在思念自己妻子的丈夫而言会有多痛苦？
　　落不敢想。
　　(……………………)
　　“我会去找到真相。我说过的。到那时，如果你还在，还能听到我……”
　　(…………)
　　“我会把一切告诉你。”
　　(谢谢。)
　　落把手放下，满面泪痕却咬牙切齿。
　　“让老娘这么难过的家伙就算魂飞魄散了，老娘也要硬打进地狱拖你出来痛打一顿！记好了，我不会吃你的亏的！”落心里赌咒发誓一定要追查此事。不过她也明白这件事的追查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成的。
　　(至少灵梦和露米娅都还很好，她们的生活也很快乐。)
　　这么想着，落平复了一下心情，开始处理晚饭的材料——从神社后山采的野菜，兽道附近打的野味。射命丸文自翅膀好了些后和渐渐恢复体力的灵梦一起去采野菜摘果子，但是肉食还是要靠落打猎取得。
　　突然间，落眼角余光捕捉到门口的一些异动——那是一位蓝白色的巫女，面目似乎与灵梦一模一样，但更多了一股成熟的妩媚;还有一位黑发黑眸的少年，二人相挽着走过了门口。这二人都如同不存在一般，余光能看见，然而落却感应不到任何气息。
　　“又是龙白那样的么。喂？”
　　落丢下手里快切完的蔬菜，甩甩手便追了出去。
　　毫无疑问，门口一个人也没有。
　　“嘁。这些人。”看来时机不到，自己是见不到对方的。
　　……“灵梦和阿妈的事，谢谢你如此上心”“谢谢。落小姐”……
　　“！……”落一怔，然后带着满面泪痕大笑了起来。
　　“我明白。你们家阿妈的身姿，你们家都可以放心……”
　　双手紧紧握住。落轻轻说道。
　　“有我。”
　　一旁的空气中，一道细细的裂隙渐渐合上。
　　“她在……和谁说话？”
　　八云紫有些奇怪。
　　不过这疑惑只持续了片刻便被杀意取代。
　　“阿拉……有些事，不是应该去了解的哦。”这么说着，她身边一根路标已然发出了狂躁的震颤声，“虽然有些好奇你会造成什么，但是……果然还是要……！！！”
　　就在这时，她看到了落的微笑，心里顿时一惊。
　　“可是已经让我了解到了。此外，妖怪贤者，我·看·见·你·了。”
　　！！
　　操纵光的能力，可以敏锐地捕捉到周围光线的变化。而隙间的展开干扰了光线的传播，这让八云紫如果在一定范围内窥视落会瞬间就被发现;而隙间中必然存在光，更使得八云紫一旦张开隙间，被窥视的反而会是她。
　　“你在紧张，而且想杀掉我，因为我发现了一些事，对吧？”
　　毕竟非直线视物和微光视野也是操纵光线的福利。不论环境如何，也不论八云紫将隙间开在哪，落都可以扭曲光线让八云紫的映像出现在自己眼前。
　　“我向你保证，我的追查不会造成任何不可预知的后果。这个承诺你满意吗？”
　　“承诺咱就收下咯，可你又懂得运行的轨迹么？”八云紫展开折扇，先是轻笑一声随即反问道。
　　“运行的轨迹都在光里记录着。顺便一提，在你的隙间里追溯光能看到很有趣的东西呢……想知道吗？”
　　隙间里，八云紫当即关闭了隙间，有些心悸。
　　即便是妖怪贤者，这种被反窥视的感觉也绝对称不上轻松！八云紫眼中杀机四起，然而最后却不得不摇摇头，叹口气。
　　“境界……拦不住辉光。”
　　诚然，光与暗的境界自己可以如同玩具一样盘弄，然而落的光从一开始就无法分析出境界。这也就是在第一次见面时堂堂的妖怪贤者竟猝不及防地被落闪晕的原因。事后，紫无论如何思索，只能得出一个结论：那是无物可与之对应，即使是她也绝对不可能模糊界限的辉光。

　　很明显，对于落，紫已然失去了最大的优势。(注1)
　　(笨蛋巫女啊……看来有个超麻烦的大大的灯泡女要来打扰你了……)八云紫苦笑着收起了洋伞，坐在隙间里。
　　此时，她比起妖怪贤者，更像是孤独落寞的真正的少女。
　　另一边，落则擦了擦冷汗。
　　“好险。”
　　八云紫依然不是她能对付得了的。绝对实力的差距摆在那，八云紫如果真的想杀掉她，现在的落的确可以让八云紫受伤甚至被重创，可是同样的，落也绝对没有生还的可能——绝对没有。
　　这还是在对八云紫实力估计准确且她提到过的蓝和橙不参与的情况下得出的结论。问题是，蓝和橙怎么可能不会去帮助主人呢？
　　“惹不起啊惹不起。”落摇摇头，回去接着切菜，“收敛点吧。”
　　……………………
　　接下来的几天，射命丸文的训练强度明显加大了，而且开始从基本飞行技巧转入空战搏斗的教学；落则一边致力于回忆、记录并整理从露米娅的发带里获得的影像记忆，一边吸收射命丸文教给自己的空中搏斗技巧，每天都过得很充实————
　　“山神渡御！”
　　密密麻麻的弹幕将落上下左右的去路封死，然而落只是瞬间便展开六翼在看似水泄不通的弹幕中灵巧地穿行而过;而在同时，落身边大量的光束和光弹向射命丸文电射而去，不断地撞击并削弱着射命丸文因释放符卡而在身前维持的妖力障壁。
　　这场华丽而紧张的对峙维持了不到一分钟便以射命丸文那轰然破碎的障壁和戛然而止的弹幕结束。
　　“啊呀呀呀呀。落太有天赋了。”射命丸文振翅落在地上，“我射命丸文服了。”
　　“少贫了。”解除光翼的落重重踩在地上，溅起一片飞沙走石，“你只用了两张符卡，一波非符罢了。山神渡御这招也不是完全体。”
　　“话说回正题。今天起你就算是出师了，今后的飞行要靠你自己深造。”射命丸文摸出不离身的枫叶扇子遮住半张脸作高人状。
　　“是。”
　　“然后，我的翅膀也好了。”说着仿佛是为了证明一般，射命丸文的黑色羽翼重重地扇了几下，卷走了落溅起的浮尘。
　　“是。”
　　“所以……”
　　落抽出长棍，向下一挥便从脚边挑起行囊。
　　“是和灵梦告别的时候了。”
　　……
　　“啊嘞，要走了么？”当落和射命丸文一起找到灵梦时，灵梦正在进行日常的清扫作业。当灵梦看到落挑着的行囊，立即明白了她们来找自己是干嘛的。
　　“嗯。接下来我要和文文一起去红魔馆看看。然后我就要四处旅游了。”
　　“看来有一阵子见不到了呐。”灵梦似乎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
　　“已经快一周没回报社了，那只鸦天狗还不知道出了些什么旧新闻呢。我得回去抽她脸。”射命丸文捏捏相机。
　　(嘿嘿嘿这几天不知道收了多少落和灵梦还有露米娅的日常照片，回去在报纸上开个长篇连载，报纸绝对会卖疯！羽立那蠢蛋估计还在捏着手机憋她的烂果子念报呢。看老娘这次爆她三条街！)
　　“好吧。对了，落，我往命名决斗法案里加了一条细则，”灵梦说道，“符卡决斗中可以使用一种辅助道具，我把它命名为从机，你有空留心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拿来当做从机。那个东西非常有用。”
　　“都是些什么的呢？从机？”光是听，谁知道从机是什么？难道路边摘个野花野草也行么？
　　灵梦拿着扫帚想了很久，在射命丸文都快不耐烦的时候才以不确定的语气说道:“大概是……和自己属性相合的东西吧。比如我的，就是阴阳玉——作为博丽之力的象征。魔理沙的是天仪，似乎是霖之助的东西。”
　　“明白了。我会留意的。”落摸摸头发，觉得还是找霖之助帮个忙。自己是外界人，能力又偏向科技系，想来找他帮忙不成问题。
　　“啊，见到露米娅就代我和她道个别。”见时间不早了，落便最后提醒了一下灵梦。好歹这几天落和露米娅玩得也熟了。
　　“走啦。”射命丸文的呼声已经在头顶传来了——因为翅膀问题好久(不到五天)没好好飞过了，射命丸文感觉自己的翅膀都快锈了。此时她真是片刻都不想停留。
　　“好了好了！”落向后一跳，跳到神社屋外。看着屋里的灵梦，她微笑着挥了挥手。
　　“灵梦，再见！”双腿发力，光翼展开，落顿时拔地飞起，掀起巨大的风压。灵梦连忙抬手挡住脸。
　　狂风散去，灵梦看着空空如也的神社，有些落寞。
　　“又是一个人了啊。”
　　然后，当她往地上看去时，落寞瞬间变成了怒火。
　　“魂淡！我好不容易扫好的地！”
　　………………
　　时值一百一十八季七月二十一日，万里无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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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这并不是说紫妈拿落没有办法，但至少对付落的优势会缩水一部分。此外，其实这说明……
PS：符卡决斗的规则我几乎完全是以正作的STG规则来描写，爆，残，从机，这些都是经典的东方乃至STG的设定的变形。虽然太过冒险，不过这种还原，我觉得值得一试。顺便，连音乐我都打算复原…毕竟音乐也是东方重要的一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