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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辉光少女的幻想入
第二卷 破开红雾之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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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老娘要留,你奈我何? 受兔:我哭给你看QAQ
更新时间:2016-02-12 22:07  字数:8551字

  几天后,落驾着马车把一大堆长明灯火全部交付给了黑羽老板。这一批灯笼共计四百个,赶上下雨天不凑巧淋坏了十几个,落做灯时又失手烧毁几个。按落答应的半价工本费,黑羽老板支付了五六百个铜板。 
  “简直是人在家中坐,钱从天上来。”落提着手上大串大串的铜板往家里走去。心情愉快。  
  “对不起,是落小姐吗?”
  就在她转过一个街角后,迎面走过来了两位穿着疑似外界人的居民,一男一女。男的大约二十七八岁,女的可能只比落大一岁。 
  “……”大概能猜到是干嘛的了……最近这种找自己帮忙的人越来越多了,有的还不给钱。烦人。
  “咳。我说,你们找我干嘛?” 得想好怎么拒绝他们……
  “喔喔,落小姐,请一定要为我的画作签名。”
  诶?不是来找我帮忙的? 
  “是这样。我家三个丫头最近特别喜欢听落小姐你的故事。” 
  “哈?故事?我有什么故事?”自己还有什么故事?这可没听说过。
  “比如死斗切叶童啊,率众讨伐河川之主啊,救援外界人啊之类的。这些都是渐渐开始流行起来的故事。据说,那位人偶师也提到过想要以这些故事为蓝本编排人偶剧呢。”
  落回想了一下——好像,也许……自己的确干过这些勾当……不过她真的只是冲着钱去的……岂可修!这话怎么跟他们说?
  “在外界的时候,我是个插画师。五年前神隐进来。运气很好,一进来就在人间之里外围……在这里靠一手画画工夫也混得有点模样,还讨了个老婆……咳。”看来对方对此很是得意的样子……不过他很快刹住了话题。
  可惜,落在听到他讨到了老婆之后脸色立即就是一僵。
  “所以我凭想象画出了落小姐最开始的故事——勇斗叶切童时的身姿。” 
  那人说着,取出一副画来。那是一副油画,画面上,落和叶切童各占一角,落在女性独有的柔美外更显得如同战女神一样凝重威严,灰黑色的衣衫在风中显出猎猎狂舞之姿,手上的长棍金属质感十足,随着身体的舒张向上刺去;叶切童则表情狰狞,肌肉横生,疯狂无比,然而在整个构图环境的映衬下却显得弱不经风,好似下一刻就会被那长棍刺穿。
  给大触跪了。
  落沉默片刻,觉得心里翻江倒海——叶切童哪有这么壮这么狂?自己哪有这么严肃?一棍子敲死的玩意给这大触整出了生死决斗的感觉就算了,为什么自己现在偏偏在遗憾当初没打得这么拉风? 
  一口槽噎在嗓子里,落很是悲伤地把画作还给男人。  
  “对不起,这不会让您想起了那些逝去的战友了吧……如果是的话,十分抱歉!” 
  “不,没有的事。没有的事。”落悲伤是因为她不知道怎么吐槽,“带笔了吗?我给你签名。”
  顺便一提她没有逝去的战友…… 
  …… 
  “十分感谢!不过……落小姐真的只有一个字的名字啊。”男人看了看画作左上方落刀劈斧凿般刚劲有力的圆珠笔签名。 
  “嗯。没有姓氏,单名一个落字。这样一来就连国籍我也不能确定了。” 
  “哎呀……真是遗憾……那我们就先告辞了!”这对夫妻向落鞠了一躬,手挽着手走远了。 
  看到那对夫妻离去时那亲密的背影,落感到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伤害。
  “虽然还确定不了自己具体的岁数,但是按理说,我应该是已经到法定结婚年龄的。”把钱收起来,落一屁股坐在路边的长椅上,陷入了深思。 
  “虽然想找个人把自己嫁出去……但问题是这里明显阴盛阳衰啊。”自己几个月来见过的有点本事的几乎都是女孩子。她可不想将就,这可是人生的头等大事。
  “那么说,百合?”落想到射命丸文,博丽灵梦,红美铃,米斯蒂娅,藤原妹红还有稗田阿求。  
  “算了。”落站起身,摇摇头,“都算不得熟络有几个还是负好感度呢还想着什么百合真是奇怪。” 
  不我觉得找不到合适异性就去随随便便考虑同性是更奇怪的事情啊! 
  ……
  稀里哗啦,钱币被扔进保险箱。砰一声,保险箱门被落重重扣上。落拍拍手,表示一切安好。
  金钱被锁在这个保险柜里,落有十足的把握不会被偷。
  然后,每天例行的锻炼时间到。
  落的锻炼并没有什么花俏,都是些提高身体素质和反应速度的基本功,还有和红美铃对战时临时打出来的烈风溯雨拳。说来也奇怪,这名字是落临时想出来的,但招数套路却很成熟。想必是自己在前一个世界练成的。虽然记忆丢失了,但情急之下本能地打了出来。
  而操纵光芒的能力每天都在进步。虽然细微,但是一个月的坚持还是让这个能力在范围,持久,出力等方面都较最早有很大的提高。
  对此落很满意。 
  日子又一天天过去,转眼就到了七月末尾。 
  “快两个月了。”落看着自家墙上的日历很是得意。 
  这两个月的幻想乡生活她过得充实多彩。掌握能力,学会飞行和符卡,结交了一票人物。打过架,喝过酒,蹲过班房,车过妖怪,还把人里第一豪族搅得一整天不得消停(划掉)。可是,总有那么一丝阴霾笼罩在她心头……
  “为什么我会不祥的感觉?”
  总觉得有什么令人不安的“大事”……之前,记得有个阴阳师黑柳毂止,他提及到了什么…… 
  ……妖·怪·狩·猎!
  ———————— 
  “你来得正好。我正打算今天下午亲自登门拜访……”大道寺闻吩咐手下为落倒上一杯药草茶。  
  方才,落一想到妖怪狩猎便连忙动身赶往了自警团。当她抵达时,大道寺闻正在本部整顿装备。见到落,他很高兴地把落带到了会客室,同她谈起了妖怪狩猎的有关事项。 
  “我们已经侦测到妖怪方面在魔法之森外围集结,这一次的数量远少于上一次有记载的妖怪狩猎活动。但是依然不能掉以轻心。”
  “哦,看来不再打算吃人的妖怪有不少啊。”喝茶。 
  “嗯。这是值得欣慰的事。”大道寺闻点点头,“如果没猜错,这一次妖怪狩猎会是很长时间内的最后一次——长到我们都会不在人世。”
  “别说这种话。我可是打算活很久的。不过……既然是最后一次,也就是说……”落的眼神犀利起来了! 
  “可能……不,肯定,会有那些依然靠吃人攫取恐惧的强大的老资历妖怪压阵!”大道寺闻的声音凝重起来,“那时,如果没有同样强大的力量与之对抗,小伙子们会伤亡惨重!所以……” 
  “落君!人里自警团第二大队队长大道寺闻,请求你这样有能力的人加入精锐部队!” 
  “这种事找博丽巫女就好了啊。”落没说答不答应,只是反来问道。
  “巫女小姐和妖怪走得很近,我们自警团并不信任这位……” 
  “你们自警团参谋脑子是长在屁股里的么?能和博丽巫女结交的妖怪会是吃人获得恐惧的低级东西么?”落作为亲眼见过博丽神社那所谓妖怪的人类很有发言权。当即打断了大道寺闻的话。
  “而且灵梦是个死宅、贪财、无节操、不靠谱、臭不要脸却偏生有原则、有风骨的人物,她可不是你们想象中的人奸。”落把茶水一饮而尽,然后吩咐一旁的侍者满上。自警团的凉茶味道不错,她每次都会蹭。
  “咳。博丽巫女的不信任案是我提出来的。”大道寺闻脸色不大好。 
  “那也一样。你们想得太简单啦,大叔。她到底是人类的守护者,现在,就你们,凑两百铜板给她送过去,我保证她能帮你们把对面的妖怪打得连胖次都交出来。嘿,真搞不懂你们。强大的力量成为自己的盾是值得高兴的事情,为什么要因为妖怪也摸过就抛弃这面盾呢?” 
  “可是……那一位从来不主动离开神社,除了购买食物和日用品几乎不和旁人打交道,反而和一些妖怪私交甚密。人里对她的负面猜测可有不少。” 
  “人家是谁?人家可是博丽巫女,守着神社难道不是义务?说句实话,她的地位比全自警团加在一起还要高呢,让人家屈尊降贵到我们这来?到她那去的人类很少,你说她是不是只能和有能力抵达神社的大妖怪们交往?最后,怎么说都是女孩子,四处自来熟地拉参拜客像什么话?”四个连问把大道寺震得说不出话,他只是盯着落,一言不发。 
  ……落挠挠头。她可知道大道寺什么意思。
  “我是不知道从哪来的外来人,算不得常例!”  
  “那……也就是说……”看表情,大道寺闻明显是被说动了。
  “哦,对了。”落又想起一个人。  
  “自警团有别动队么?”
  “没有。……啊,是那家伙!”大道寺闻一愣,然后想起了什么人,“那个不死者。你认识她?”
  (妹红,你这个官果然是自封的啊……) 
  “嗯。我想可以请她出马。” 
  “算了吧。”大道寺闻摆手,“那个不死者压根不会来。” 
  “不试试怎么知道?”  
  “试过。”大道寺喝茶,“我年轻时去找过她,结果怎么求她都不答应。”
  他的语气很轻松,看不出是不是在意这件事。
  “我看你现在也挺年轻。一边说着不要叫自己大叔一边像老头子一样感慨年轻的大叔最讨厌了。”落又喝干一杯茶。
  “别打岔。”大叔装出一副严肃的模样,眼底却乐开了花,“我打赌她根本不管这里人类的死活,你不要白费力气了。”
  (真正能吸引妹红的是什么呢?要不和她打上一场,打赢了就让她来帮忙。你看如何?)落并没有放弃,而是转而问刚刚上线的龙白。
  (我可不清楚啦。妹红红的火焰和战斗技巧都很厉害,上次你截住她的攻击只是因为她炸了毛。真要打起来,嘛……) 
  (嚯,可别小看我。我对自己的辉光和战斗本能很有自信。)
  (那么也许你可以试一试……不过如果碰上那只NEET,你还是赶紧跑吧……)  
  (NEET?那种死宅废物啃老族?那是谁?)“不论如何,我去找她交涉一下。也许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的态度变化了也说不准。”这句话既是说给大道寺听,也是说给龙白听。
  “如果能拉到她,那落君你就立了大功了。”大道寺闻双手合十身子向前倾了少许。 
  落也还施一礼,“毕竟我也是住在这里的,这些事是应该的。” 
  “童丸,乌木,你们是阴阳师,应该帮得到落小姐。”大叔说着,唤来手下两个阴阳师。 
  “他们暂时归你管辖。都是精英的阴阳师,绝对可靠。”
  ……
  片刻后,落以两个阴阳师为僚机,先是飞往博丽神社委托灵梦出手。大约到离神社两三百米的地方,落就看见了正在开字山门底下有一下没一下扫地的灵梦。 
  “啊!是落啊。”博丽灵梦远远地也看见了飞过来的落,招招手微笑着喊道,“有什么事?”

  灵梦笑眯眯的表情让落觉得不大自在。伴随着呼啸的风声,她和两名阴阳师落在神社鸟居的旁边。 
  无他,灵梦什么时候这么有礼貌了? 
  “灵梦啊……这次来,我是作为人里的代表,请求身为博丽巫女的你参与对抗近期的妖怪狩猎的。” 
  “哦?又有那种活动了?”灵梦收敛起笑容,有些吃惊。而后面色严肃起来,“这事不能不管。”
  落一边在心里暗暗惊讶灵梦气质的变化,一边转身吩咐那两个阴阳师。他们各取出一个小匣子。一个阴阳师把匣子呈到灵梦面前,打开。
  “这是……!!!” 
  匣子里,静静地躺着五枚金小判。 
  金小判这种硬通货在幻想乡也是十分抢手的,灵梦顿时就被吸引住了。
  “这些是自警团支付给人里的保护者博丽灵梦的预付报酬。”落说道。讲道理,其实这些钱她伸伸手就能赚到……  
  “无论能不能成功退治这次妖怪狩猎,只要接受委托,余款也都会全数奉上。”另一位阴阳师接过话头。 
  “没问题!”灵梦面色越发严肃,“这是我职责所在。” 
  (职责所在就别收钱啊你这巫女!) 
  (我家女儿酱果然萌hhhhhh) 
  (闭嘴你这鬼父!) 
  ———————— 
  在灵梦的委托送达之后,落马不停蹄地赶往妹红居住的迷途竹林。因为情况很急,能称得上争分夺秒,所以以往需要走大半天的路途硬是让三人在十分钟内飞到了。
  “前面就是那位不死人的住所所在,迷途竹林。” 左边的阴阳师对落说道。
  “看到了。二位,降落吧。”落先降落在地上。两个阴阳师也落在她身后。  “在进去前,我得先考考你们。迷途竹林有什么古怪?” 
  “因为竹子的长势和分布,走进去就难以出来。”  
  “不错。不过,今天我们有信心完成任务,然后安然无恙地走出来。为什么?” 
  “为什么?” 
  “因为我们是为了人里的安危,命运在我们!”
  …………冷场。 
  “切。”落撇撇嘴,有些没趣地抬起手发动能力。固定激光点射出——
  在她指尖,一星光点浮现出来,然后向竹林里射出了一道半指粗的红色激光。 
  “二位,如果发现迷路了就沿着这道光走,尽量不要离开太多。尽管这里有‘好运的白兔’的传说,但究竟可信与否无法确证。所以……小心为妙。”落叮嘱道。
  “是!” 
  然而即使做好了自以为万全的准备,刚一进竹林,落还是晕了……周围的竹子,无论色调还是长势都太像了,以至于即便转动眼睛也好像没有转动一般。这种别扭的错位感正是迷途竹林会让人迷路的关键之所在。 
  “怪不得叫做迷途竹林,没有特别的本事真的容易让人迷路呢。”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落手一挥,光色修改!左手边的一片竹子被染成蓝色,右手边的则变成白色。蓝白色的竹子虽然违和感十足而且让人想到某些东西,但是却柔和而明确地标示出了激光的路径。 
  “真是神奇的能力……迷途竹林根本困不住落小姐啊。”一个阴阳师感叹道,也不知他是真心的还是在拍马屁。 
  “嗯……据说不死人住在一座木屋里。放出你们的式神,寻找不死人的小木屋。”落只是随意地应了一声,便继续一门心思寻找妹红。 
  “是!”二人结符,几道烟气从他们身上腾起,游移着离开。
  不过片刻,随着由远及近的一团烟气,一只式神飞回到了主人的身边。  
  “木屋在那边。但是我的另一只式神传回一个消息,在……”那位阴阳师先是指了一个方位,而后又指了另一个方向,“那,那边有高能反应。” 
  “前方高能反应?”落笑道,挥手间又染出一片异色蓝白竹林。
  “我们先去木屋,然后再去高能反应处查看情况。”落吩咐道。 
  “明白。” 
  ————
  异色竹林开道下,三人很快就来到了妹红的木屋门前。 
  “好破。”一个阴阳师给出评价。 
  与其说木屋倒不如叫木棚。还是塌了一半的那种。 
  “哼嗯…”落检查了一下木屋的周边,不出所料,有烧焦的痕迹。但是……还有一些疑似爆破的痕迹让她摸不到头脑,“这是战斗造成的。快,让你的式神带路,我们去高能反应处看看亲爱的不死人小姐在干什么。”  
  那阴阳师点头,结印。 
  一只小雀从他袖中飞出,径直飞向竹林深处。式神化形,以便让没有灵力的落看到式神。
  ……一路走一路标记,走了好一阵子,三人才抵达一处焦土地带。周围的竹子不是被烧毁了就是被炸得七扭八歪,空气中满是难闻的糊味和血腥味。
  “这……这是!”
  “呕!”一个阴阳师立即吐了出来,另一个嘴角狠狠抽了抽,脸上也像蒙了一层土黄似的难看。 
  无他,地上躺着两个疑似人类的猎奇物体……
  一个虽然能看出人的轮廓,但是已经完全被烧得缩成一小团焦炭,只有从半截散发出烤肉香气的手才能勉强看得出曾经是个保养得很好的女人。
  另一个倒能从色调认出来是妹红,不过……落挑挑眉毛。 
  怎么说呢……此时躺在战场另一边的妹红就像一台从四楼摔下来的高达模型,浑身上下零件均匀地分布在方圆五米范围内——如果直径小于一厘米的碎末也算身体,那么现在妹红的占地面积可以去申报吉X斯世界纪录。 
  “啧。你们不要看了!”落拍拍那个呕吐不止的阴阳师的背帮他把气顺一顺,“这里交给我!到木屋等着,记得烧点热水,找点吃的!” 
  MD,可算是知道为啥不招人待见了,这么猎奇谁受得了!? 
  待那两个阴阳师互相搀扶着走远,落强忍着不快走到妹红身边仔细检查了一下。
  “woc……连XX和XX都被挖出来了……对面那个玩意到底多大仇!?” 
  看到这里落也招架不住,只得把妹红的残骸改变色谱调成了随机色,变成了一堆颜色古怪的马赛克。即便配色和av10492差不多,但比起原先的样子也算是能入眼了。 
  (这种伤势蓬莱人要回复多久?)落问龙白道。
  (有充足食物的话大半天。完全不吃饭大概四天吧。)
  (woc这么快?) 
  (所以说蓬莱人是受诅咒的不死之躯呢。) 
  尽管受到了san值减半的精神污染,但落还记得自己的任务。所以当务之急就是让妹红快点恢复。
  “充足食物啊……”落瞟了一眼那边的不明碳化物。那坨玩意到目前为止依然散发出白烟,并且带着一股刺鼻的糊味,“致癌物质过多。否决……嗯?” 
  离落比较远的的竹林里,有一对兔子耳朵从竹子与竹子间探出半截,一招一摇的煞是可爱。
  ……灵机一动。
  “兔锅……好像可以?”
  (对可爱的兔子抱有如此想法,落你真的是女孩子?) 
  (……只是食物的优先级高于对可爱的追求罢了。)
  在这两个月里,落也接到过捕捉兔子的委托。虽然比不得最老练的猎人,但她也知道对于兔子而言,耳朵这种感官远比眼睛灵敏。
  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  
  光喷! 
  这一次落自己身上却没有出现光喷点,而是—— 
  “呜哇哇!”一个长着兔耳的粉裙黑发小萝莉从竹林里被反推出来,高速飞向落! 
  ——而是,对方被反向光喷推到落的面前!
  这一边,落早已双手握着长棍,准备对这只野兔来一记本垒打一发入魂,却不想兔耳之下却是个小女孩!
  慌忙间手一抖收了四分力,本来往头上招呼的棍子也硬生生改向肚子。 
  “噗!”那兔耳萝莉腹部遭到重击,还是转体三圈才落了地,理所当然地晕倒了。 
  “幸运的白兔么!”落赶紧凑上去抱起萝莉检查伤势。  
  “怎么会是个小女孩……”这么萌的兔耳萝莉,要是打坏了落也会自责的!  
  “放开帝!”突兀间一声娇喝伴着一声枪响,子弹擦着落的一缕鬓发钻进她前方的竹子里,带起一缕火辣辣的灼痛。 
  “好好好。有话好好说。”落放下那只兔耳萝莉,举手表示投降。自己先动的手,理亏也是自己。 
  “你是什么人!”从声音方位来看,自己背对着对方啊……不好办。
  “来自人里的人类使者,受命邀请藤原妹红参与对抗近期的妖怪狩猎。”
  “哦?那么你为什么要袭击帝?” 
  “这只兔耳萝莉?啧,名字倒挺霸气。我以为只是一只普通野兔,想拿来做兔锅。”这事纯属越抹越黑,不能撒谎。
  再仔细从声音来辨认,对方位于以自己为中心大约七点钟方向。
  “知道了。这一次念你是无心之失,又是初犯,我不会计较。现在,请你离开这里!”
  “球都麻袋,球都麻袋哟……能不能通融下?我还有事,我还要要邀请藤原妹红呢……”
  “砰!”子弹再次擦着耳畔飞过,打在竹子上。 
  “请—你—离—开。” 对方说得斩钉截铁。
  可惜,落也不是吓大的!
  “如果我不离开呢?”刚才那发子弹,落是真的被弄出火气来了——擦着耳朵掠过去的,风剐得好疼啊混蛋!
  “……”对方并未作答。但从曲光中,落看到了对方。
  黑色的高中生制服搭配浅黄色超短裙,白丝,黑皮鞋。对方的衣着就像一个女子高中生。一头温润的粉色及膝长发,身材非常好,面容自然也是很漂亮。哪怕微小的一举一动都带有着非凡的气度,更有着和衣装不符的铁血气质以及……一点点受的感觉?
  这少女脑袋上有一对皱巴巴、从中间开始弯倒耷拉下来的兔子耳朵,但是进一步曲光后,落发现对方还在脑袋两侧长着一对较之人类更尖细几分的耳朵……  “细思恐极,真是细思恐极……”落摇摇头,咂咂嘴。
  “如果阁下执意要留,我会让阁下明白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半晌,少女开口了。
  “不可以做。”落咧出一个危险的笑容,接腔道,“你现在做的事,就是典型的不可以做的事啊……哼。”

  一声冷哼。
  “老娘要留,你奈我何?”平平淡淡的一句话,落地却犹如万钧之锤。
  “砰!”
  子弹射出!铃仙打算给这个口出狂言的人类一个教训,这一发便对准了落的肩膀。
  然而,子弹快,还有比子弹更快的东西!
  “锵!”
  落回身一闪,抽棍便将袭来的子弹打飞出去。
  “什么……!”对方……人类而已,能挡住自己的射击?铃仙不敢置信,陷入了短暂而致命的失神之中!
  “愣着干什么?”对方愣神,这可是好机会!一刹那,长棍便如飞龙般凌空刺来。既然这个兔耳少女对着落开了枪,那她就犯不着谦让了,“你不是要教我做人么?兔子?!” 
  “谁是兔子!我叫铃仙!铃仙·优昙华院·因幡!”躲过长棍,铃仙后跳几步抬手便要开枪! 
  “手指枪可真是low逼到炸哟,乌冬(注1)兔子!!”落可不慢!见一棍击空顿时变招,右手握棍左手一抬一探,棍端下移,跟紧一大跨步刺入铃仙身前空门,长棍向上一挑!
  “啪”一声轻响,铃仙错过身去躲开这照面门而来的一跳,却还是被黑色闪电一样的长棍击中了右手!
  顿时,铃仙感觉自己的右手触电一般收缩一下,瞬息的剧痛过后便彻底麻木不能动弹。深谙杀人术和黑暗生理学(注2)的铃仙立刻明白自己的手部神经已经被震断,不经治疗就无法使用了。
  (真是可怕的战斗本领!她真的是人类吗……不可以与其近身缠斗,那么只有……狂气之瞳!)刚一交手就被对方废掉了自己不少的攻击力,铃仙不得不考虑后手。
  落一棍震碎了铃仙的手筋,正要进一步追击——这时她视线一移,正正同铃仙那对妖艳的红色眸子对上了。 
  (好机会!狂气之瞳……发动!)
  四目相对,红光在二人的眼中一闪而逝!
  ————————
  符卡决斗规则之前的战斗我认为就是这样。拳拳到肉,血腥暴力……虽然打成这样也绝壁和战斗双方有很大因素。
  注1:乌冬的日文读音和优昙华院近似。此外关于语言问题……汉语拼音玩梗和日语发音玩梗都存在的情况下我只能说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注2:黑暗生理学是我口胡的,杀人术则是考虑到铃仙是作为精英士兵的战斗机器被培养而追加的设定。 
  此外……说手指枪low逼……I叔正看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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