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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破开红雾之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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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特佩什的年幼末裔
更新时间:2016-04-24 21:14  字数:7193字

  “Yes,I am!”
  落摆出一个标准的阿布O尔立,还没来得及站稳就让射命丸文一拳头打在肩膀上。
  幸好打的是没伤的那半边……
  “你这家伙,居然还活着啊!”什么话!说得就像巴不得落死了一样!
  刚刚想跑到落面前的冴月麟讪讪地收回步子。
  射命丸文比她的反应好像还要激烈啊……
  ……╮(╯▽╰)╭……
  “嗯。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落同射命丸文、冴月麟会合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同她们交代了自己坠落进深井之后的事情。
  “也就是说,你不但没有受伤,反而还打听到了不得了的新闻?!”
  射命丸文挑了挑眉毛,“啊呀呀呀!这一期的报纸一定会是我最好卖的一期!”
  “哼。”落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
  “对了,文文,麟。”她接着问道,“你们看到灵梦和魔理沙了吗?”
  “没有。”射命丸文果断地摇摇头。
  红美铃思索片刻,随后道出了实情。
  “她们两个是从我这里走的。”
  “哦?难道她们没见到你?”射命丸文越过落,径直问道。
  “她们打打闹闹地就飞走了。没有注意到我。”
  落的眉头皱了起来。
  这两个小丫头,真是够了。真把这次异变当成玩闹么?
  “算了,不管了。她们不打我打!”落抄起棍子,“文文,麟,美铃。我们走,去找那个大小姐。”
  “……我去不了。”射命丸文立即摆摆手,“身为妖怪,我有自己的立场。我是没办法介入这次异变的……不如说对付那个帕秋莉,我已经算是触犯了妖怪之间的潜规则了。”
  “……啧,真麻烦。麟呢?”文的口气不是推脱,看来的确有着难言之隐。
  “麟倒是没问题……但是,真的不会有危险吗?”
  “没事的!我在父亲那里学到的东西还远远没有发挥出来呢。”麟拍了拍平坦的胸部。
  落点点头。
  “我也不能去。部下向主人攻击什么的,于情于理都实在说不过去。”美铃也露出了难色。
  落本来就没指望美铃会对那个大小姐动手。对于美铃的感情落完全可以理解。
  虽然待遇恶劣,毕竟还是雇主。忠诚,这是最起码的原则。
  “我留下照看咲夜……小姐吧。”美铃说完,似乎是觉得这么叫太亲密,所以又加了个小姐。
  “啧啧啧。欲盖弥彰。”落斜视美铃,啧了几声丢下一句不明不白的话,随后招呼麟,推开大门走进了大厅。射命丸文耸耸肩,扑扇着翅膀凑到了红美铃身边。
  “嘿!你是那个门番吧?”
  “啊啊。没错。”红美铃先是一愣,随后摸了摸后脑勺。
  “你和那位咲夜小姐是什么关系?”射命丸文一针见血。
  “!……那个!什么关系都没有的。”红美铃那一头及腰的鲜红长发一下子受惊似的根根炸开。仿佛是在给自己打气,她没等射命丸文说话,接着喊道:“真的。不骗你。”
  “哦?那为什么我看你对那位很是关切?”射命丸文脸上带着古怪的笑容——这笑容是她面对比自己弱的采访对象才会露出来的、不把对方的胖次颜色问清楚就不罢休的笑容。
  柿子要挑软的捏。这就是她射命丸文的记者信条第二条。顺便一提,第一条是“怕死不是新闻人”……
  话说回现在。
  “对了对了。红魔馆为什么日常一炸呢~”
  “那个的原因吧……很多。有时候是煤气爆炸,有时候是魔法实验,有时候是二小姐跑出来,有时候是流星砸下来……具体原因大小姐应该知道吧。”美铃说着,抬脚就往大厅里走过去。
  “喔喔。等一下。”射命丸文拦在她身前,“我的问题还很多呢。”
  “……好麻烦……”红美铃捂脸。
  “啊呀呀呀呀。只是一些简单的问题罢了。”射命丸文闭起一只眼睛,手上捏着文花贴准备记录。
  “那个,我现在很急啊。”美铃试图绕开射命丸文,“能让下嘛?”
  “不不不。只需要回答一下问题就好。第一个问题——红魔馆的工资水准怎么样?”
  “几乎完全没有,能上315晚会——能让我进去了吗?”
  射命丸文看似不经意地往门上一靠,堵住了门。
  “第二个问题——红魔馆的居住条件怎么样?你有自己的房间吗?”
  “相当可以。就是太暗了……我的房间在楼下。好了,可以让我过去了吗?”美铃的眉间已经带上了一点不耐烦之色了。
  射命丸文完全无视了红美铃言语中的焦躁,而是完全沉浸在了提问和记录里,“第三个问题——关于咲夜……”
  “啪。”美铃一下子就把手搭在了射命丸文的肩膀上。
  “!”射命丸文的脸色先是正常,随后变得古怪,再然后就是不可置信的苍白。
  美铃静静地看着射命丸文的眼睛,看着那一对眸子里的神色从无所谓到奇怪,到惊疑,再到惊讶,最后变成震惊。
  随后她放下手来。“我们进去再谈吧……行不行?”
  “……”射命丸文神色复杂地看了美铃一眼,随后她看似轻松地收起文花贴,“……好。正合我意。”
  “叮当。”突然,射命丸文惯用的那支派克钢笔摔到地上,发出了一串清脆的声音。美铃见状刚要去捡,射命丸文抢先一步蹲下来,把笔捡了起来。
  “……怎么了?”
  “没事。”射命丸文转过身推开了大门。
  ……其实她完全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把笔不小心摔在地上,那是因为她的手在不停地发抖。事实上,不只是手了,现在射命丸文明明白白地感受到自己在微微地战栗。
  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门番这种职业其实有两种。一种是住宅的门番,另一种则是……监狱的门番……
  而红美铃,这个“本体不明,来历成谜”的门番,究竟是哪种门番?
  射命丸文一下子心里就没底了。
  不过她又想起了那一天这个门番同自己的助手对战的场景,心里感觉还是有点底。
  至少落还是可以和她近身搏斗的!
  ————
  “麟。注意了。音乐响起来了!”
  另外一边,落带着麟进入了红魔馆的上层建筑。
  首先,有一点要明确的是,落进来的那扇红木门并非正门。那扇应该是大厅侧面,通往地下大图书馆的通道入口。
  而巨大的正门其实依然被红色的魔力所笼罩,无法打开。
  不过其实也不打什么紧。横竖都进来了,红色魔力?那是啥?关落什么事?
  于是,落带着冴月麟直接登上了往楼上去的台阶。结果,第一时间落就发现了不对。
  “这里的空间被动过手脚?”落皱皱眉头,她的面前,是一条极宽极长的长廊。“目测宽三十来米,长三到五公里……麟,准备好了吗?这可能是红魔馆除开那个大小姐,最后的抵抗力量。”
  “嗯!”冴月麟坚定地点点头。
  “那就上吧!”落高呼一声——
  光翼喷发!
  暴风大作!
  “砰砰砰砰砰!”这条长廊两边的门纷纷打开,许多穿着漆黑洋裙的妖精女仆飞出来;在离二人最近的地方,一排排白色的小东西飞了出来。
  “早就想问了,这白色带毛的小家伙是叫什么名字?”落在接触前的那一刹那问道。
  “这东西叫毛玉。”
  下一刻,她们便冲进了毛玉群所编造出的火力网之中!
  “逆羽【skillful mode】!”
  落背后的光翼猛然张开化作六翼。这里的毛玉发射的都是一蓬蓬密密麻麻的乱弹,已经无法预测弹幕轨道。对落而言,最好的办法就是使用爆免疫中弹,然后抓紧时间击破它们!
  “欧啦欧啦欧啦!”
  虽然这么喊,不过落还是老老实实地在发射威力不俗的光弹和光针,并没有叫出替身上拳头——何况她还没有替身。
  而另外一边,冴月麟则已经渐渐开始适应这可怕的弹幕密度,不但能漂亮地躲过看似无法突破的弹幕,更是可以在弹幕之间穿梭,做出有效的反击!
  这里就很能看出二者的不同。落上了射命丸文的速成班,只是初步了解了飞行的技巧。能从容不迫地应对之前的弹幕,主要是靠着强大的反射神经和如臂指使的辉光。
  而冴月麟的身体素质远远不如落,但却是实打实的训练有素。一旦给她时间去适应,那么良好的底子就会让她迅速地掌握作战的要素。
  所以,落总是能险之又险地避让开弹幕,而麟则可以做到对前方的弹幕进行预判,并且在极短时间内拟定好最安全的移动路线。当然,落对于突发事件的应对能力也不是冴月麟能够比的。
  “嘭嘭!”一团团烟雾炸开,毛玉们随着爆破的声音摔在地上。
  “然后,妖精女仆!”
  如同风铃一样清脆、却又有些刺耳的声音,代表着妖精女仆们已经发射了她们的弹幕——
  两圈银白色的苦无弹先至,落和麟各自穿过两边的弹幕圈,然后再分别越过另外一圈。第一波,轻松躲过!随后,空气弹和光针片刻便将打头阵的两个妖精女仆击破。
  “注意,前面出现了大量的妖精女仆。可以用爆了。”落沉声提醒道。
  “好的!”冴月麟点点头,立即抬起琴来,对准了前方,搭弦!
  “风符【风涛啸月】!”
  “呼呼呼!”随着麟行云流水般一拉琴弦,数之不尽的巨大风刃从她身边发出,以几乎将整个长廊的地皮掀起来的力道飞射过去,将几个妖精女仆连同刚刚散射而出的海量弹幕一起湮灭。
  “没了吗?”
  二人放慢速度,提防着可能存在的偷袭和埋伏。
  但是,直到经过十几分钟,落和麟已经抵达了长廊的后段,依然没有任何敌人。
  长廊的尽头是一扇极尽华丽,装饰着镂金浮雕和华美宝石的木质大门。而这扇门后,就是一切的主谋——那位“大小姐”……
  “麟,对方绝非易与之辈。如果待会我输了,你就快点走人,到楼下找文文和灵梦她们。”落最后叮嘱道。
  “嗯。”麟郑重地点点头。
  落二话不说,飞起一脚“砰”一声踢开大门——
  “真是失礼!”一声娇俏如同小女孩的呼喝,蕴含着的却是与声音格格不入的杀气!
  当当当!落当先一步,一棍子挑飞了数十把扑面而来的魔力飞剑,随后狠狠将长棍往地上一拄。
  “那么对客人随意抛撒这么多飞刀的您,为了一己之私就释放红雾遮蔽幻想乡的您,难道就很有礼貌了吗?你这吸血鬼?”
  叮叮叮。
  话音伴随着飞剑扎在地里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大厅里。
  落眯起眼睛,望向周围。这里是红魔馆的馆主之座。
  首先是两侧排开的几十米高的落地柱子,带着浓浓的罗马格调。地面上铺着黑白二色的地砖,一道极宽的红色绣金边织造地毯从落脚下一直延伸到大厅对面那高高的宝座前。
  在大殿的正中央,有着华丽的发光九星天球仪。最中央的“太阳”发出白色的光芒,九颗稍小的天球绕着它,缓缓旋转着。
  “这光质……拟态阳光?”落对光质很敏感,顿时察觉到这颗“太阳”发出的是货真价实的微弱阳光,“吸血鬼都流行在家里放置这种东西吗?这跟我在自己家里放个灭人器没什么区别啊。”
  “作为吸血鬼,吾以征服太阳为毕生的追求。”随着小女孩的嗓音响起,扑扇翅膀的声音也清晰可闻起来。
  “来客啊。报上名来!”
  “落。单名一个字。”
  “冴月麟。”麟紧接着说道。
  “呼。”
  无数蝙蝠从外面的红雾里飞出,自周围落地巨柱的间隙当中飞进来,环绕着宝座盘旋。蝙蝠越来越多,最后将宝座整个遮蔽!
  落啧了两声,掂了掂手里的长棍,然后前跨一大步,以没有受伤的那半边手握住长棍,整个身体刹那间绷紧如满弦之弓!
  小腿!大腿!腰胯!胸口!大臂!小臂!一层层力量随着矫健身躯的扭动被叠加起来,化作驱动长棍的超高动能!
  “砰!”
  如同出膛炮弹一般,长棍被落狠狠地投掷出去,带起的风压和爆鸣甚至让麟的耳朵有点发蒙。
  “吾名为蕾米莉亚·斯卡雷特!永远的鲜红呜哇哇哇救命!”
  长棍撕扯着空气,带着绝高的速度和尖啸的狂暴气流直接将宝座正面的蝙蝠群轰成漫天血沫,让里面正在摆pose的一只紫发洋装幼女暴露了出来。
  “笃!”
  长棍毫不留情地钉在了幼女背后带着华丽浮雕和彩色玻璃的宏伟墙面上——带着幼女脑袋顶上那顶扎着红色缎带的白色蓓蕾帽。
  而幼女则抱着脑袋蹲在地上,一对看上去非常威严的巨大翅膀很没有威严地耷拉着,微微颤抖。抱头蹲防了好一阵子,那位疑似大小姐的幼女吸血鬼才强撑一副威严的样子站了起来。
  “尔等不过区区的人类!不过是吾的食粮!居然胆敢……”
  “叽叽歪歪的烦死了!闭嘴!”落上前一步暴喝一声,那声音在大厅里久久回荡,“老娘特么最烦你们吸血鬼这么装逼,老老实实走进来会死!?一群蝙蝠叽叽喳喳的,老娘的耳朵都快聋了!”
  “呜哇!QAQ”那位大小姐又被落的一声暴喝狠狠地吓了一跳,已经泪目了。
  天可怜见她蕾米莉亚·斯卡雷特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凶残不讲道理的人类!
  说好的出场装逼无敌时间呢?二话不说一棍子就扔过来了,杀伤力还这么大!当初吸血鬼异变都没见过这么残暴的人啊!
  “咔。”
  什么声音?
  “咔咔咔咔咔咔——”蕾米莉亚转身看去。只见密密麻麻的裂隙正沿着长棍插进墙壁的地方快速地蔓延开。清脆的响声是玻璃破碎的声音,而浊重的闷响则是石头开裂的声音。最后在蕾米莉亚绝望的眼神中,裂缝爬满了整堵墙。
  随后,什么也没发生。
  蕾米莉亚松了一口气,随后……
  “啪。”
  落幸灾乐祸地打了一个响指。
  声音在大厅里回荡。随后,蕾米莉亚感觉有什么东西打在了自己头上。
  她伸手,感到是一块硬东西。
  那是一块小拇指大的小石子。
  “happy birthday!”随着落的大笑,蕾米莉亚一脸茫然地回过头——
  “轰隆隆!”那堵墙轰然崩塌,巨大的石块和玻璃碎片落下来,将她彻底埋了起来。
  “解决了?”冴月麟不可置信地问道。这么简单?
  “当然……不。”落面色严峻起来。
  “看起来,宝贵的游戏时间结束了。”
  落能够清楚地感觉到,一股夹杂着愤怒、残忍以及高傲等攻击性情绪的气势从那堆碎石里腾起。
  如果用个不恰当的比喻,就像是蕾米莉亚开启了战斗形态。很明显,被落吓得威严尽失的蕾米莉亚已经重整态势。她要露出吸血鬼的獠牙了!
  “恰恰相反。”一只洁白的手从碎石堆里伸出!
  血红色的光影一瞬间在碎石堆上来回闪动了数百次。
  随后蕾米莉亚自碎石堆里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灰——压住她的石头和玻璃已经在她的吸血鬼魔力之下化作了飞灰。
  “呼!”
  翼展少说六米的巨大黑色蝠翼从她背后升起!
  “恰恰相反。游戏时间才刚刚开始。”蕾米莉亚重复了一遍,她的脸上带着残忍的微笑,“当吾饮用你的鲜血时,希望你依然能把这当做游戏。毕竟因为恐惧而皱缩的动脉实在让吾没有食欲。”
  她背后,一轮血红的月亮当空朗照!
  “月亮……血红的?!”冴月麟惊呼一声。
  “你到底吸过多少人的血,为什么会对口感这么熟练啊?”而落则忍不住问道。
  蕾米莉亚带着嘲讽一般的口气说道:“你会记得自己吃过的面包的个数么?”
  “零个——虽然我不是魔理沙那种和食派,但是幻想乡哪里有卖面包也请务必告诉我。”落诚恳地坦白道。
  蕾米莉亚一愣。随后她又调整了一下表情。
  “有趣。那我就大发慈悲,把你变成高贵的吸血鬼好了!”说着,她身后浮现出不断旋转的八重嵌套鲜红魔法阵,而后八重法阵猛然合在一起,血光喷薄之间,娇小的吸血鬼竟然从中掣出一柄巨大的、赤红的双头长枪!
  “今夜,将会是一个蜕变之夜!”
  落则摇了摇头。
  “今夜,只会是一个裁决之夜。”
  “接好!”蕾米莉亚脚尖一挑,长棍自碎石堆里被她凌空挑起。而后蕾米莉亚飞起来,狠狠一脚踢在长棍的一端!
  顿时长棍如同一道疾影,高速飞向落。而落则侧过身,轻描淡写地一把抓住长棍。
  “砰!”长棍飞行过程中带起的风压迎面将落身上的鲜红和服吹得猎猎作响。半晌,她的衣摆才缓缓垂下。几缕青烟自她手指缝里冒起。
  “有点力气啊?”落挑了挑眉毛。这只小吸血鬼细胳膊细腿,居然能爆发如此强的力量?不可小看!
  “命运的力量!?”蕾米莉亚则显得惊诧,甚至可以称为是惊喜,“这杆棍子是我的了!你对它的使用权已经结束!”
  “哼。”落冷哼一声,摆出了棍术的起手。显然,蕾米莉亚唯我独尊的态度让落生气了!
  蕾米莉亚见状也飞了起来,斜提长枪。就目前的情势看,和谈是不可能的了——至少在决出胜负之前不可能。
  那么很显然,只有狠狠打上它一场!
  (亡き王女の为のセプテット)
  “为逝去公主所作的七重奏……逝去公主是谁?这音乐又哪里七重奏了嘛。”
  “哼。别问吾。不过这曲子可真是威严!”蕾米莉亚满意地就着音乐摆了几个pose,“果然只有吾才能拥有如此威严的战乐!”
  “……”只是,落越听脸上的表情就越古怪。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海面倒映着~美丽的白塔~四周是绿树红墙……噗。”
  落突然想到了什么,顿时失笑。而且渐渐地有笑到打滚的趋势。
  这什么什么逝去公主什么什么七重奏的,到底不就是让我们荡起双桨嘛!
  她是这么想的,却没有这么说。毕竟对方不知道还好,万一对方睡前听故事的时候听到过,那就好玩了!
  “好了,那么……在吾的威严下颤抖着去死吧!”
  “不是说要把我变成吸血鬼嘛?你们吸血鬼的记忆力……”
  “当啷!”血红色魔力凝聚的爪子和长棍狠狠撞在一起!
  “……看起来相当的差呦。”
  (咕咚。)
  !!
  心脏猛地缩了一下。落立即抽身后退,拉住麟,把她护在身后。
  而蕾米莉亚也立即散开魔力,提着长枪,面色惊疑不定。看来,她也感觉到了。
  有什么东西……有什么很“不祥”的东西在往她们这里赶来!?
  “恐怕这下有麻烦了!帕秋莉那里是怎么回事!?”蕾米莉亚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阴沉来形容。
  ————————
  “  丽兹玻顿拿起斧头……”
  红色的圆头小皮鞋在地板上弹起一串欢快的节奏。
  “……砍了爸爸四十下。”
  帽子上的红色缎带一摇一摆。
  “当她意识到她做了甚麼……”
  扭曲变形如同枯萎枝干、缀着彩色水晶的黑色翅膀颤动着,体现出主人此刻极佳的心情。
  “……她砍了妈妈四十一下。”
  绿色的眼睛从同样是绿色的发丝里露出来,“我也会啊……那就和她玩吧~”
  脚步声渐渐向着往红魔馆上层建筑的方向去了。
  而在这里,原先的红魔馆地下大图书馆,几片巨大的碎裂钢板带着已经熄灭的魔法阵回路可怜兮兮地躺在地上,周围的书架仿佛经历了一场十级台风,被吹得七零八落、一片狼藉。
  也许……命运和命运的交锋让事态正在向着无法控制的情况发展……
  ————————
  注1:这里要声明一件事。大小姐和二小姐的冈格尼尔和莱万汀在一设里只是符卡而已,她们手上没有真货。
  不过出于某种原因,我决定给真货。如果有一设党,希望能够理解。
  注2:请注意细节,并且不要被固有思维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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